他就差把小人得志四个字写在脸上。
温时琳静静看着他,忽然一笑,嫣然的让所有风景都失了色彩。
“为了区区一份工作,你就想让我撒谎?你当你是什么东西?”
听见她夹杂着嘲弄的反问,导师脸色沉了沉。
“谢翠花,你别给脸不要脸!”
一只雪白细长的手,抓着一份外调文件拍在他脸上。
温时琳冷冷道:“自己看。”
导师气的要死,抓起文件打开,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迟早让你滚出——”
他忽然张大嘴巴,到嘴边的辱骂变成一句嚎叫,“不可能!”
他看向温时琳,“这是今年唯一的深造名额,校长怎么会给你!”
每年前往厉氏实验基地的资格都只有一个,老师们抢破头都抢不到。
更别提针灸组导师这种水平一般的了。
他在学校干了四年,年年落选,可谢翠花才来一个月不到,怎么就抢到了名额!
看着他崩溃的表情,温时琳托着下巴,眉梢轻挑,笑的像极了精明的小狐狸。
她伸出白腻的雪指,点了点文件右下角的校长特批。
“看来和你关系不错的副校长,似乎也帮不到你什么?”
“你!”
导师气急败坏,眼神沉了下来,“你别得意的太早,不就是去深造吗,我的职衔可比你高!”
温时琳懒得和他废话,利落的收拾文件,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是,毕竟你都混四年了,连个深造名额都混不上,也只能用职衔自我安慰了对吧?”
“可怜啊,”她和导师擦肩而过时,嘴角漫不经心扬起弧度,“有些人基础差,居然连学习的机会都没有,这样的人还敢教学生,真的不怕误人子弟吗?”
“谢翠花!”
导师怒吼一声,脸色一阵青一真白。
他猛地抬头,发觉女人曼妙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门外,只留下阵阵幽香,清冷如兰,不断挑动着他崩溃的神经。
“妈的,我就不信没办法收拾你了,这贱人肯定走了后台,我不服!”
导师咬牙骂了句脏话,怒气冲冲跑到系主任办公室,不敲门就走了进去。
“系主任,你什么意思,凭什么把每年深造的名额给谢翠花,论资历,我不比她深?”
厉氏的钱给的到位,系主任的女儿已经坐上飞往国外的飞机等着入职厉氏总部。
听见导师的质问,她眼皮懒洋洋挑了一下,迅速垂了下去,“张龙,真不是我说你,你都来学校四年了,这毛毛躁躁的脾气怎么都改不掉?”
“谢翠花到底怎么回事!”
“行了,吵什么吵!”
系主任不满的蹙眉,“你之前教错学生手法,差点酿成大祸,学校只给你警告处分,没让你停职就算不错了,还想去深造?”
张龙自知理亏,脸色有点不自然,但还是不服气。
“不是我也不能是谢翠花,她才来学校一个月,她凭什么!”
系主任冷哼,把一张表格甩在他面前。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