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从外面回来了。”秦淮茹依旧是笑面如花,一副热心肠的样子,不过脸上的尴尬。
何雨柱还是能看出一二的。
他还是非常的佩服这俏寡妇的意志啊。昨天那样的被何雨柱羞辱,还能笑出来,这是要和他不死不休吗?
“恩。”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他也不能和一个神经病一样,直接给这俏寡妇两巴掌啊,兴趣泛泛的回到家里,那上锁的房门。
除了有些摇晃的锁子之外,没有任何的异常,转头一看,一个幼小的身影从边上跑过去,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盗圣——棒梗!
这小兔崽子恐怕想要进家门啊,只不过是他有先见之明,直接给上锁了,以后想要随意的进出他的家门。
不可能了。
“有些人啊,就是排外,你看看我们四合院里面谁家锁门啊,可是有些人就是不相信我们这般老邻居啊。”
张氏那大嘴巴,直接在前院和一帮的老头老太太在边上故意的说着。
也没有谁了。
防备的是谁?
难道心里面没有一点数吗。
推开门,走进去,整洁的房间,现在还算是有个住人的样子,何雨柱走到厨房,将昨天晚上剩下的油炸鱼块从柜子里面拿出来。
吃的津津有味。
再回想刚刚逃走的棒梗,这兔崽子显然是看见他昨天晚上做了油炸鱼块,才想着偷偷的溜进门。
摇摇头。
看着窗户外。
那棒梗带着两小只,眼巴巴的看着屋内正在吃的油炸鱼块,咽了咽口水,不时的拉着秦淮茹的手。
“妈妈,我想吃鱼。”
棒梗摇晃着手臂道。
秦淮茹尴尬的一笑。
“以后咱再吃。”
那些正在洗漱的老大爷、老大妈也是一脸的羡慕看着屋内的何雨柱。
“这傻柱真的是没有良心啊。”一大妈不满的看着。
油炸鱼块。
想想自己这些年来,也没有吃上几回啊。平日里抠抠搜搜省下来的钱,都被她给存放在柜子里。
就为了将来的某一天,家里面有事的时候,拿出来救急。
边上。
吃着窝窝头的张氏,更是直接骂道:“吃的这么好,也不怕噎死。”
“谁说不是呢?”三大妈直接附和道。
她也羡慕啊。
“少说两句吧。”刘海中都懒得和这般娘们磨磨唧唧的在这里说这些无用的东西,想要吃,直接去傻柱的家里。
要两块吃。
他不管怎么说,也是四合院的二大爷,怎么样也不至于因为一两块的鱼,和他闹掰吧。迈着臃肿的步伐。
走到门口。
“傻柱,已经吃上了。”
刘海中端着饭碗直接走进来。
“让二大爷也尝尝鲜,好久没有吃到你的厨艺了啊。言罢,就要动筷子。
何雨柱一把将盘子里的油炸鱼块给抓在手里。
略带调侃的目光,盯着刘海中。
“二大爷,想要吃,花钱买嘛。所谓亲父子,还明算账呢?何况你我的关系,并没有到了那个地步。”
“小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刘海中继续端着架子道。
“我们是什么关系,能和外面的那帮娘们一样吗?”
也不知道这刘海中哪里来的自信啊。
平日里也没有少找何雨柱的麻烦,现在还想吃他做的油炸鱼块,也算是想瞎了心思,这人哪怕是刘光天哥三想要吃摊鸡蛋。
都舍不得。
还在这里和他谈什么街坊之情。
“别。”
何雨柱摇摇头。
“君子之交淡如水。二大爷,我们也算是泛泛之交,何必搞得你我多熟悉啊,你也知道我抓这些鱼可不容易。”
“这....。”
刘海中算是看出来了,这傻柱是彻底的脱胎换骨,别和这货说什么街坊邻居的,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一套。
不由的有些暗恨。
那易中海是干什么吃的。想要玩,去哪里不能玩啊,找谁不行,直接找俏寡妇,导致这货彻底的幡然醒悟。
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们。
“不让吃,就算了。看你小气的样子。”
临走的时候,刘海中也不晚嘲讽一下,讪讪的走出房门,幸亏这时候也没有人看到屋内发生的事情。
若不然、他的老脸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不过刘海中的动作还是瞒不过阎埠贵啊,他可是一直惦念着如何让何雨柱免费给他做一顿大餐呢?
现在还未成型。
“二大爷,碰壁了吧。”阎埠贵嬉笑中,戏虐的眼神,让刘海中有些腻歪。
看着坐在门槛上的阎埠贵,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有本事你让傻柱给你做啊,我可是记得你一直惦记傻柱给你们家阎解放做一桌子的酒席啊。”
刘海中也是一个嘴上不饶人的主,怎么能让阎埠贵看他的笑话呢?
“你.....啊。”阎埠贵讪讪一笑。
自家人知道在自家事。那何雨柱根本就不上钩,非要见到人家小姑娘才给他帮忙,他又有什么办法。
先不要说那冉老师愿不愿意和何雨柱见面,他也怕何雨柱万一要是走了桃花运,和那冉老师走到一块的话。
那他这不是资敌了吗?
最好的何雨柱,就是现在的样子。
和一滩烂泥一样,永远的趴在地上,扶不上墙。这才是最好的傻柱。
现在。
他看到何雨柱的小日子过得越来越好,没有了俏寡妇的牵绊,不出一年,他就是四合院最靓的崽啊。
哪怕是他的儿子都比不上。
他们一家六七口人,还只不过是蜗居在一间房子中,看看何雨柱,一人就占这两间房,外加一个耳房。
不能比!
还不如毁去他的脊梁呢?
“怎么说到你的心坎里面了。”刘海中不屑的看了一眼阎埠贵,这人一辈子的算计,见不得别人比他好。
这一点。
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自视甚高!
根本看不上他们这些都大老粗,还自语什么书香门第,桃李满天下,可是也没有见到那个孩子过来孝敬他一下啊。
咳咳~
“胡说八道。”
阎埠贵闷闷不乐的盯着刘海中,这张嘴巴到是够毒的。
“大家都是半斤八两,何必嘲笑彼此呢?”阎埠贵无奈的说着,看着何雨柱从屋内走出来,一副匆忙的样子。
今天明明是礼拜天。
他还能干什么去。
“傻柱,这是出远门吗?”阎埠贵坐在门槛上和他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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