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刀??!(人傻了)]
[我靠, 好狠,直接剖腹,这个猩红的鲜血看着我都害怕。(猫猫头落泪)]
[呜呜呜, 是因为之前春澄老婆吞的摄像头吗?摄像头拍到了证据, 还拍到了游轮举办人的正脸, 所以老婆才想把证据拿出来交给松田阵平他们的吧, 这得多疼啊,我的春澄老婆。]
[嘶,直接拿手术刀现场剖胃,看得我都替春澄久司疼, 要命了,代入感太强。(泪流满面)]
[救命, 我的春澄老婆,老婆她不疼吗, 好狠的心啊, 怎么舍得这么对待自己的,这个血淋淋的场面, 看到我现场就要撅过去。(撒贝宁吸氧jpg)]
[所以春澄警官他一开始就没有想活吧,这是临死前将最后的证据,都交给松田阵平, 他肯定是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这种情况下的大出血, 不及时治疗的话, 根本不可能活下来,做的太绝了。(眉头紧锁)]
[春澄久司这是完全没有给自己留退路啊,脖子上的兔子炸弹即将就要爆炸, 他还给大家表演了一个现场剖胃取微型摄像头, 肯定是不想活了。(陷入沉思)]
[呜哇哇哇, 我不要啊,我的春澄老婆也是个烫男人了,老贼不会有那么狠的心的吧,他要是敢把我老婆画死,我现在就提着我40米长的祖传大刀,坐飞机去霓虹他家。(咬牙切齿)]
[我的春澄老婆啊啊啊啊,完全往悲情角色发展了,我自闭了,我不相信是真的。]
[我就是一块砧板,你刀啊,你狠狠的刀我啊,你有本事今天就在这里把我刀死,你今天不刀死我,都看不起你73!(歇斯底里)]
猩红的倒计时还在“滴答——滴答”一下接连着一下的跳动着,死亡的阴影笼罩在整艘轮船的甲板上。
大量的鲜血像是配合着兔子炸弹倒计时的节奏,“滴答——滴答——”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甲板上,在夹板上抹开一抹血红。
两种截然不同的物品发出的“滴答”声,在这一刻是达到了多么高度的和谐,像是在寒冷阴霾的天气里一首好听的乐曲。
他们有节奏的互相交融着,互相侵蚀着,互相诉说着这一条鲜活的生命的流逝。
深冬的天很冷很冷,冷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忍不住从心底里发颤,鲜活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刺骨的大手死死地攥紧着,攥得生疼,无法跳动。
咸咸的海风宛如冰冷刺骨的尖刀,一寸又一寸的凌迟着裸露在外面的肌肤。
寒风鼓起夹板上最前方的黑发青年的白色长袍,白色长袍肆意的在空中飞舞,大片大片的鲜血从他的腹部绽放开来。
鲜红的鲜血在白色长袍晕染开来,将朴素无华的长袍揽上绚丽多姿的鲜红色,像是在雪地里被践踏的玫瑰,那是这一辈子都忘不了的鲜红色。
手术刀划开肌肤的那一刻,春澄久司依旧是面色平静,没有任何的变化,像是他划破的根本不是他的肌肤,只是一块可有可无的砧板上的肉块,鲜血迸发而出的那一刻,他的手都没有任何的停顿和波动。
像是根本没有感觉到疼痛,他还能非常平静地将手伸进血淋淋破开的伤口,神情自如的在里面摸索起来。
漂亮的眉眼仿佛揉碎了漫天的星河,在灰蒙蒙没有一丝光亮的天气中,像闪烁着细碎的光。
大量的血液流失,让他的唇色变得苍白,鲜血晕染开来的左手紧紧攥着那一个北方青石塑料袋包裹着的微型摄像头。
左手从伤口拿出微型摄像头的时候,还带出了一条血线,血液在空中划过一个好看的圆弧,“啪嗒”一声,像落下鲜红的血雨全砸在了夹板的木质地面上,砸的稀碎。
蜿蜒的鲜血,在黑发青年的身下,已经晕染开来了一小水洼的鲜血。
刹那之间,游轮上混乱的嘈杂声仿佛消失,世界一瞬之间失去了所有的声音,时间的流逝变得缓慢。
骨骼分明的手紧紧攥着耳返,勒出一道道红痕,心脏在骤停一瞬后极速跳动,呼吸也下意识的消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了灵魂。
梦幻的光晕充斥着整个视野,松田阵平黑曜石般的瞳孔放大,整个世界只有那道血淋淋的伤口。
萩原研二大脑像是许久不运作卡顿的“咯吱咯吱”作响的齿轮,被强行塞进春澄前辈这个信息,成功彻底报废停止了运作。
春澄久司突如其来的这一切动作,让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脚步在原地顿了一瞬间,瞳孔无限放大。
萩原研二灰紫色的眼眸一闪,声音带着不可置信掺杂心疼的愤怒,对春澄久司伤害自己的行为,面色十分的难看。
“春澄前辈!!!”
嗡嗡的耳鸣声充斥了整个世界,松田阵平伸手摁着耳返,声音带着急迫联系轮船上其他的警察。
“医生!!!急救箱!”
他明白当下最主要的是要给春澄前辈的伤口止血,不然以这么大的伤口面积,出血程度,很快就会因为大出血死亡。
面色苍白的急急忙忙的冲上前去,“呲啦”一声撕破了自己身上的外套,准备拿撕下的外套布条先勉强用一下止血。
“急救箱三分钟后到。”
耳畔和他一直保持联络的同事在得到信息后,直径前往了轮船上的医务室。
萩原研二紫灰色的眼睛紧缩,他看了一眼松田阵平手里刚撕下的外套布条,明白松田阵平肯定会给春澄前辈做一个临时止血。
他看了一眼春澄久司纤细的脖子上的兔子炸弹,仿佛看到了一个张牙舞爪的兔子撒旦,嘴角带着浓郁恶意,似乎下一秒就要收走春澄前辈生命的死神。
一分钟零七秒……
兔子炸弹上面猩红的倒计时象征着生命最后的时间,距离炸弹爆炸只有一分钟零七秒了。
最后的一分钟零七秒!!!
萩原研二嘴唇紧抿,最后看了一眼春澄前辈苍白的脸色,转过身子,直径跑开。
拍卖会二楼隔间。
“大哥,我们的人传来最新消息,警视厅有大批的部队就在前不久,悄无声息的登上了这艘豪华游轮。”
银色长发的琴酒面无表情的压低了自己黑色的帽檐,遮住了那一双凶狠带着冷厉的暗绿色狼眸。
手里的手/枪还蔓延着浓郁的硝烟味,他将前不久刚使用过的手/枪慢条斯理的收了回来,耳畔听着伏特加对最新轮船上的进展汇报。
“目前还没有发现‘兔子’的踪迹,和疑似‘兔子’身份的人。”
拍卖会大厅里的局面早已一片混乱,在脖子上戴着兔子炸弹的春澄久司和“兔子”达成协议,离开拍卖会大厅后,只有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跟了上去。
其他人都唯恐不及的避开了轮船上甲板的位置,生怕春澄久司炸弹爆炸的余威波及到他们。
在春澄久司离开拍卖会大厅的一瞬间,电子显示屏上的像素兔子笑脸,露出一个依依不舍的表情。
然后,“啪嗒”一声,像是网络信号不好一般,电子显示屏上巨大的像素兔子笑脸开始一闪一闪的波动。
“滋啦——滋啦——”电流声在空旷混乱的大厅里响起,像素兔子笑脸开始扭曲,被拉伸成了奇怪的形状。
扩音器里播放的童谣,也随着像素兔子笑脸的扭曲,开始变得扭曲,整个声音十分的怪异。
电子显示屏上面一抽一抽,扭曲拉长的像素兔子笑脸,搭配着一卡一卡的电子童谣,整个气氛像是恐怖片里的场景,充斥着怪诞的感觉。
昏暗的大厅里阴森森的,因为电力系统被“兔子”控制住,拍卖会大厅里不仅是灯光,连暖气也被关掉。
刺骨的寒冷从和冰冷地面接触的双脚开始向上蔓延,紧接着是双腿,再是腰腹,直至蔓延全身,整个人宛如待在冰窟的感觉。
像素兔子笑脸扭曲着,发出刺耳的奸笑声,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搭配着一顿一顿的背景童谣,像是痴汉一般喃喃自语。
“哥哥,放烟花,喝汤——”
声音越来越尖锐,到后面已经充斥着病态的扭曲。
“哥哥!!!最喜欢!!!”
伏特加用一种难以言喻充满怜悯的目光,看了一眼,电子显示屏上面扭曲的像素兔子笑脸。
被你喜欢还真的是可怜——
伏特加这一刻十分由衷的对波兰雪树感同身受,觉得波兰雪树倒了八辈子霉了,之前他们对波兰雪树的童年并不了解,波兰雪树一直是和boss本人对接的。
最早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有波兰雪树这个人,直到五年前波兰雪树这个人就像是突然之间冒了出来,他们也根本不了解他有什么样的过往。
但是此时此刻,猛地从这个变态炸弹狂“兔子”口中窥见了波兰雪树童年的一角,有一种很不可思议的感觉。
电子显示屏上的像素图纸,笑脸扭曲成一个长条形,雪花屏幕闪烁,他发出了最后一声刺耳的声音。
“哥哥!!!”
尖锐高声贝的声音仿佛长针,没有丝毫停顿犹豫地扎进在场所有人的耳朵中,像是要刺破所有的耳膜,穿进脑海深处。
尖锐的声音成功的让扩音器炸了,刺耳的嗡鸣声缭绕在整个拍卖会大厅。
电子显示屏的像素图纸笑脸,“啪”的一声熄灭,整个电子显示屏回归了最初的黑暗。
片刻时间过后,拍卖会大厅的灯光接二连三的亮起,照亮了整个金碧辉煌的拍卖厅。
一切又恢复到了“兔子”没出现前安静祥和的模样,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又像是狂风暴雨之后的宁静。
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让大厅里所有人寂静无声,他们迷茫的互相张望着。
有些呆滞的,看着漆黑一片的电子显示屏,上面已经没了像素兔子笑脸的踪迹,像是那个“兔子”,那个疯狂炸弹犯变态根本没有来过。
他随着春澄久司的离开消声灭迹了。
琴酒将目光从拍卖会大厅底下收回,不再去关注底下的那一场闹剧。
伏特加神色匆匆的打开二楼单独隔间里面的一条密道,那是方便一些参加拍卖会,身份高级的人率先撤离的暗道。
“大哥,警视厅的人已经开始疏散群众,建议我们先撤离。”
银色长发的男人抬了抬昏暗不明的眼,将桌上用塑料袋装着的烟头拿起,离开了2楼隔间。
半晌,安静的大厅里出现一道迟迟疑疑粗犷的男人声音,他的声音里带着试探,一边小心翼翼的说道,一边看着漆黑一片的电子显示屏,生怕下一秒,那个扭曲的像素兔子笑脸就再次疯狂的笑着跳出来了。
“兔子真的走了?”
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无声,安静了一段时间后,大厅里终于有了其他人回应的声音,声音里带着点恭维。
“电子显示屏上的那个像素兔子笑脸都没了,‘兔子’大佬本人应该不在了吧。”
“‘兔子’好像真的走了!!!”
“那我们岂不是自由了,我要离开这个该死的鬼地方,还拿炸弹威胁我的生命,太危险了,他根本不知道我的一条命价值多少钱,我分分钟上亿日元!”
“哈哈哈,‘兔子’走了,那个十分变态的‘兔子’终于走了,我安全了,刚刚一直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哪里又惹的他不高兴,把我硬生生剁碎了煲汤。”
“快跑!靠好像有警察来了!”
……
整个拍卖会现场的人在反复确认“兔子”真的已经离开之后,喧闹声一瞬间炸开了锅,他们疯狂的四处逃窜,期盼着早点离开,这个被安装满炸弹时时刻刻都有生命危险的豪华游轮。
从走廊离开的一群人,刚好正面碰上了警视厅派出的搜救队。
搜救队按照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发送的信息,找到了空旷的拍卖品,看到一群狼狈,完全不复往日优雅的拍卖会参与人。
正面撞上警察的,一群人面色瞬间十分的难看,脑海里浮现一个念头。
哪来的这么多警察???
他们假惺惺的,演技十分浮夸的开始和警察抱怨。
“警察先生,你们终于来了,我们好害怕,那个疯狂炸弹犯‘兔子’真的太可怕了。”
“他扬言要把整艘轮船上的所有人都炸死,幸好你们来了。”
“那个警视厅的官方发言人春澄久司不知道怎么的惹上了‘兔子’,要命的直接牵连了我们一整船的人。”
“他一走,‘兔子’也就跟着走了,很明显就是冲着他来的,还连累到了我。”
……
白鸟警官面色十分难看的看向喋喋不休的一群人,愤怒的面色一瞬间让所有人哑了声。
搜救的船只停泊在游轮附近,方便其他游轮上的客人及时撤离,即使到目前为止游轮上还没有排查到其他被“兔子”安装的炸弹。
一个警员匆匆忙忙的从拍卖会后台跑出来,他面色十分的难看,看着这一群西装革履参加拍卖会的客人眼神中压抑着怒火。
“里面确实如消息所说,有人体器官买卖,一个一个巨大的铁笼里面,关着的都是活生生的人。”
从拍卖会的主持人身上找到了一大串用于打开铁笼的钥匙,一边对所有铁笼里面的无辜群众进行搜救。
“萩原警官的最新消息传来,让我们疏散群众的时候尽量避开游轮甲板。”
说话的警员话音顿了顿,他垂下头声音低落 ,带着难以言喻的悲伤。
“春澄警官身上的炸弹还没有停止,他现在在甲板上……”
血腥味在甲板上蔓延,看着朝他跑来的松田阵平,春澄久司抬起手,将手里沾满了猩红血液的包裹满塑料袋的微型摄像头,轻轻一抛。
微型摄像头精准无误的,抛向了松田阵平身前,打断了松田阵平前进的步伐。
“不用过来了。”
声音温和,是与往日没有任何区别的平静。
春澄久司满不在乎的将沾染鲜血,还带着铁铐的双手插进了硕大的口袋,整个人站在甲板的最边缘,带着一种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孤寂感。
松田阵平嘴唇微乎其微的颤抖,抬起双手,双手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在空中合起,精准无误的接住了空中抛来的微型摄像头。
包裹着微型摄像头塑料袋上的鲜血,沾染上了他的指尖,像被火焰烧的滚烫炽热的烙铁,灼烧着他的指尖。
浓郁的血腥味在他的鼻腔蔓延,直至充斥到他整个世界,他除了血腥味什么都闻不到,话语有些跌跌撞撞带着支离破碎的感觉。
“春澄前辈……”
黑发青年纤细的颈脖上,引人注目的兔子炸弹,还未停止,像是生命临终前最后的倒计时。
春澄久司微微低头看了一眼,脖子上兔子炸弹猩红色的倒计时。
刺目的五十八秒印入眼帘,像是长刀狠狠的插进了所有人的脑海之中,还在大脑深处死死的搅了搅,将整个大脑搅得稀碎。
五十八秒——
距离炸弹爆炸只剩五十八秒了——
春澄久司缓慢的退后,整个人清瘦的身体靠在甲板冰冷的栏杆上,他的背后是飘渺无际的大海。
黑发青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礼貌的喊出“松田”,而是选择了一个较为亲近的称呼。
“阵平,距离兔子炸弹爆炸只剩下五十八秒了,没必要……”
松田阵平颈脖间的青筋暴起,一滴豆大的冷汗从他干净利落的下颌线划过,砸落在地面上。
黑曜石般的眼睛宛如看不见底的深渊,倒映着炸弹显示屏上猩红的倒计时,他抬起步伐,想要继续往春澄久司的方向走。
“别过来了。”黑发青年血淋淋的双手一撑,坐上了栏杆,修长的双腿在空中晃荡,伤口因为刚刚的剧烈运动,鲜血渗出的更为严重,像是滑落的雨滴滴嗒嗒的落在地面。
青年微微后仰,让人怀疑那道清瘦的身影仿佛就要跌入深不见底的海里。
温柔的声音再次在冰冷的寒风中响起,乌云密布的天气,宛如现在松田阵平压抑的密不透风的心情。
“工具箱!春澄前辈我把拆弹用的工具箱拿来了!”萩原研二磕磕绊绊的声音传来,他的手里拿着工具箱从远处本来。
声音有些激动又有些断断续续,双手紧紧的握着工具箱。
“我现在就来把这个炸弹拆掉……”
“来不及了,你们都知道的。”黑发青年微微的抬起头,露出颈侧的兔子炸弹,方便在场的其他人看清。
猩红的倒计时,浮现在所有人的眼帘。
二十八秒……
是的,在场的三个人都有丰富的和炸弹打交道的经验,早就研究过这个兔子炸弹,在二十八秒内拆除掉这个炸弹是不可能的。
萩原研二牙关紧锁,像是要硬生生捏碎掉手里的工具箱。
“兔子!!!我知道你肯定在!”松田阵平的声音嘶哑的响起,像是撕裂的喉咙硬生生挤出来。
“兔子!”他无望的呐喊着,黑曜石般的眼睛看着坐在栏杆上摇摇欲坠的春澄久司,以及他那身后无边无际,碧蓝色的大海,像是一片即将消融的雪花,眼神里透着一些请求。
他们像是早已猜到了春澄前辈会做什么……
细碎的白雪三三两两的从空中落下,缓慢的飘落在地面,消融殆尽,仿佛从来没有来过。
春澄久司弯了弯嘴角,漂亮的眉眼弯成好看的月牙形:“下雪了。”
青年坐在栏杆上,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沾满猩红鲜血的手,接触了一片小巧精致的雪花,像是得到了心爱礼物的小孩子,露出的开心而稚嫩的笑容,雪花一瞬间被他掌心的温度融化,消融在他血淋淋的手心中。
细碎的白雪落在他伤口上,使那片鲜艳的红晕染的更开。
寒风鼓起栏杆上,黑发青年的白色长袍,长袍上晕染着鲜红的鲜血,春澄前辈一直以来都是穿着比较朴素简单的颜色,被鲜血染红的长袍仿佛将他衬托的十分的迤逦。
黑发青年张开手臂,脸上带着笑容,清瘦的身子后仰,雪越下越大了,从三三两两的小几片变成了大片大片无望的雪花。
水从四面八方灌来,无孔不入。
跌落海面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甲板两个人脸上的神情。
那像是在看一支被踩在雪地里践踏揉碎的玫瑰,像是看被深深撕碎的阳光,看那一抹无望的希望。
他想……
他们会永远记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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