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跪他,绝不可能!”
南宫昊然并不知道南宫博拜师的事情,他打骨子里仇视夏小宇,要不是对方有两**手,南宫昊然早就动手修理对方了。
“跪下!他可是你大爷爷的师傅!”南宫烈呵斥着,生怕惹怒了夏小宇。
南宫昊然转头盯着夏小宇,突然嘲笑起来,“二爷爷,你说什么?他是我大爷爷的师傅,这不是开玩笑嘛?”
“他就是,赶快跪下喊太师傅!”南宫烈心急如焚,三乾针法是他和大哥梦寐以求的医道学术,要是能得夏小宇垂怜,赐个点播,将会受用无穷啊。
“喊他太师傅,我还让他喊我爷爷呢!二爷爷,你是不是糊涂了,咱们南宫家医术闻名,什么时候会给别人低头。”南宫昊然盛气凌人,完全不把夏小宇放在眼里。
“混账!”
乖孙子的话说的越来越过分,要是他成了夏小宇的爷爷,还不是他和大哥的长辈。
长幼不分该打,南宫烈起身一巴掌抽在南宫昊然的脸上。
“啪!”
清脆的耳光,抽的南宫昊然愣头愣脑。
“二爷爷,你疯了吗?打我干什么?”南宫昊然云里雾里。
“赶快给我跪下,给你太师傅道歉!”
求学若渴,南宫烈俗称医痴,对医道非常痴狂,眼前夏小宇就是无尽的宝藏,他怎么会轻易放走。
“凭什么我要道歉!他算个屁!”公子哥的脾气犯浑起来,还真让南宫烈没法。
夏小宇看着这对爷孙,心里只有冷笑。
“南宫先生,你也不必为难他,年轻气盛而已,我根本没有在意。”夏小宇的话看似平淡,实则字字扎心。
南宫烈纵横省城几十年,人情世故看的相当透彻,夏小宇表面不在意,其实心里非常在意南宫昊然的表现。
“师傅,您别跟小辈一般见识,都是我平日里管教无方。”南宫烈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南宫家在省城虽有几分面子,但放眼整个华夏,完全是萤火之光。
倘若能和夏小宇拉上关系,从他那获得一点点播,日后不但可以名扬医学界,放眼整个华夏也能有一席之地。
“算了,我没必要和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子计较。”夏小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夏小宇你说什么?信不信我让白小姐叫人把你轰出去!”南宫昊然可不认为夏小宇是什么医道高手,在他看来对方就是个江湖神棍。
白蒹葭本想看戏,没想到被南宫昊然一句话拉了进来。
“南宫先生,您这么做,难道真的有隐情?”白蒹葭确实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年轻到不能在年轻的小子,会是南宁鬼手南宫博的师傅。
夏小宇回头看向白蒹葭,直接打断了南宫烈。
“白小姐,愿赌服输。”夏小宇刻意看了眼床上的白萋萋,“你妹妹的病我治好了,你也该兑现承诺了吧?”
想起刚才荒唐的赌约,白蒹葭血气上涌,白皙的俏脸刷的红了。
“你说我妹妹的病好了?怎么确定?总不能听你一面之词?”心中忐忑,白蒹葭后悔之前荒唐的决定,不过她的心里还存有一丝侥幸。
夏小宇一脸无所谓,转身对南宫烈说,“南宫先生,请您再给白家二小姐把把脉,看看脉象是否混乱。”
南宫烈不敢怠慢,起身过去抬起二小姐的手搭上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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