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宁开心的跑上楼按密码进去发现时雨鸣房门关着,上面贴了纸条,弯下腰仔细看原来他又在工作而且字迹写的还极为狂野:远程拆弹中,勿扰,外卖订过一会别忘了吃。叹口气躺在沙发上,现在总算见识了军人有多忙,遇到事想谈个恋爱都得靠边
突然他的余光瞥见远处的架子,那静静的放着把刀,他想起就是上次放在他脖子底下的刀,特别像匕首类的东西,黑色的刀柄和银白色的刀背让他忍不住觉得后背发凉,江辞宁虽然好奇但是先给时雨鸣热饭才是硬道理,过了四十分钟后他发现还是没出屋,于是又溜达到那把刀面前,清理的很干净没有灰,他刚想碰就听背后传来声音
“别碰,他是不详之刃”时雨鸣满头汗,短袖短裤都挡不住他的疲惫
江辞宁高兴的问:“你拆弹成功了?“
时雨鸣打开汽水:“嗯,第一次远程拆弹,那构造差点烦死,不过好在成功了”
时雨鸣坐在沙发上:“那把刀杀了不少东西,煞气很重”
江辞宁突然跟脑子抽风了似的说:“媳妇给我撒个娇吧”
时雨鸣欲言又止:“拒绝……”
江辞宁:“媳妇我想看!”
时雨鸣叹气:“你站在那,接住我”
江辞宁果断站起来,时雨鸣退后几步冲刺跳到了他身上被紧紧抱住,他趴在江辞宁的肩膀上狠狠喘了几下粗气:“哥哥,我喜欢你,抱紧我”
江辞宁发现他可耻的有了感觉,尤其是看他迷离的眼神和往他耳朵里吹气的动作,时雨鸣直接放出绝杀温声细气的说:“哥哥,我瓶盖都拧不开了,你看我柔弱可欺,别欺负我啊,哥哥最好了”
时雨鸣把脑袋埋进他的颈窝,江辞宁发誓他的忍耐力特别好,但是此刻他好像不想忍了,等到再仔细看时雨鸣真的很累,已经有点迷糊,叹口气把他放在卧室的床上,卧室被他收拾干净,仪器也都收起来,突然他的手机响了,时雨鸣瞬间睁开眼睛握住手机
“喂,又出什么事了?”
江辞宁只觉得心疼,他就不能好好睡次觉,电话里传出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时哥哥,我是凌燕,明天咱们约时间见面啊!”
时雨鸣的脸瞬间黑了:“明天我要带我男朋友去见家长,改天吧”
这是招惹了什么大冤种,凌燕高八度的尖叫瞬间冲破屏幕:“什么!你居然不喜欢我喜欢男的!”
江辞宁接过时雨鸣递来的电话:“喂您好,我是他男朋友,明天我要和他一起去玩”
手机瞬间挂断,时雨鸣把他拽过来一把抱住然后脑袋蹭了蹭:“果然还是这个睡觉方式舒服,很久没睡过这么好了,居然没做噩梦”
江辞宁捏住他的脸:“那就再睡会,实在不行明天咱俩就请假”
时雨鸣又拿脸蹭蹭他的胳膊:“你知道吗?我是被我亲生父母卖到毒枭那的,虽然是别人告诉我的,那时候我还是个婴儿,后来经过非人的训练好不容易活到五岁就面临第一次抉择,我需要持枪杀了两个人,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我知道想活下去必须杀了他们,我动手了,他们告诉我那是我亲生父母,我的情绪波动不是很大,毕竟我不认识他们”
“但是我觉得随便杀人不好,他们开心的跟我说杀手入门合格了,当时有三千个婴儿,只有一百个活下来,没有完成击杀自己父母的都被杀了,说来也讽刺,能活下来的都是心狠手辣之辈,我偏偏被当时的卧底看中,他可能也发现我偷偷放走好多人了吧,再后来什么刺激他们干什么,比如把我扔到冰天雪地里让我活一周,让我爬悬崖峭壁,无装备横穿二百多公里的热带雨林,我不让你碰那把匕首是因为上面有五百多毒贩的命,他们把我培养成杀手那就得有这种觉悟”
“最后啊就剩二十人了,我们没有姓名,只有代号,我叫黯,终于我十岁的时候军警开始收网,我杀了其他十八个孩子就留了一个,因为他说想好好活着重新开始,我信了,但他终究还是走上不归路,我的脑袋五千万,他要是得到了岂不是发了”
江辞宁亲他的额头:“我媳妇原来这么贵,果然出类拔萃”
时雨鸣头埋在他的胸口,埋的很深,但这一晚绝对是他这二十年来睡的最安稳的一次,不会莫名奇妙做噩梦,不会中途惊醒,更不会随时有生命危险,一切都是这么安静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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