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八点,江辞宁他们已经到了约定好的学校门口,他们在等一个人,本来约好的是七点四十五最后时雨鸣还是迟到了,他们都背着包,靠在学校门口的柳树下,就在三个人快睡着的时候一辆银白色吉普车停下
时雨鸣摘下墨镜摇下车窗:“你们三个,上车,东西扔后备箱”
洛安言满脸不可思议:“哥,你还有驾照?”
时雨鸣轻松的说:“为什么不能有?导航都开好了借车费了点事”
江辞宁也是满脸无奈:“你哥的车吧”
时雨鸣打个响指:“对没错,他说如果我再飙车就收拾我,你们赶紧的,矗在这当雕像吗?”
三个人上车后江辞宁说:“你,挺闲?”
墨宸满不在乎:“诶呀江哥,凭你家有钱程度都不给我们叫车,人家时哥直接开车来,果然越有钱越吝啬”
江辞宁:“……………………”
车行驶一会,景色在疯狂后退,天气晴朗阳光也照的暖烘烘的,江辞宁突然想起来车牌号:“你那个是军牌吧?”
时雨鸣看了眼后面睡得特别香的洛安言和墨宸非常干脆的回答:“是,我哥是军人”
江辞宁诶一声:“真羡慕你,高考能加分诶!”
时雨鸣苦笑:“身不由己太多了,穿上军装他只能是军人而不是陆凯,不能有太多私人感情”
江辞宁:“我一直想问为什么你哥姓陆?”
时雨鸣回答的更干脆:“原来你纠结一周的问题是这个,他爸是我的老师,不是亲生的,但是比亲哥还亲”
江辞宁还在纠结:“那老张和小张……”
时雨鸣:“我不太想回答你”
江辞宁第一次看见时雨鸣露出这种冷漠的脸,说是僵尸脸也不为过,冷冷的表情能把人冻死,语气也一样,而且光凭气场就能把他压死,之后两个多小时的行车路程两人全程无话,江辞宁还以为他生气了在还剩二十分钟的时候往他嘴里塞了颗棒棒糖
江辞宁双手合十:“对不起,我不该问太多”
时雨鸣有些无奈:“我没在生气,我平常也是这么个人,只要别人不跟我说话那我就很安静”
江辞宁往他肩膀上靠:“吓死我得了,还以为你生气了,还想哄哄你呢,放松下来有点困”
时雨鸣:“好啊你哄,我长这么大还真没被哄过,正好让我见识见识”
江辞宁转眼珠:“哥,哥哥哥哥哥,哥,时哥,别生气了,我给你唱首歌好不好”
时雨鸣气笑了:“我鸡皮疙瘩都掉一地,那俩醒没,到地方了”
一扭头就看见洛安言和墨宸看戏吃瓜的表情,时雨鸣二十年没薄过的脸皮就突然薄了,轻咳一下开到地下车库准备进入放烟花的那个景区,这里景色优美环绕着人工湖,柳树和海棠树已经发芽,但显然来的不是最美的时候
江辞宁突然开口:“喜欢海棠?”
时雨鸣:“嗯,最喜欢西府海棠”
洛安言冒出来:“江哥时哥,我们去划船吧!”
墨宸:“嗯,好主意,不过呢你得先叫时哥,人家地位高”
洛安言眼睛发亮:“时哥!”
江辞宁伸手过来:“时哥是你能叫的?先去玩,烟花是九点的,现在太早了”
时雨鸣看着他的手揽住自己的肩膀说:“蹦极去吧,这里才二十六米”
江辞宁没犹豫:“走着”
很快走上高台,洛安言说:“要不算了吧,真双人跳?”
墨宸:“一会咱俩也双人跳”
洛安言一阵窒息,然后就见时雨鸣毫不犹豫纵身跳下,江辞宁也跟着他跳,绳子绷直的刹那在脑袋沾水的时候两个人的嘴唇就莫名其妙的碰在一起,他们眼睛瞪大,但是在重新弹起的时候又面色如常
解下绳子后两人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轮到洛安言和墨宸,结果只有墨宸跳了,洛安言疯狂求不跳而且还撒娇最后终于让他墨哥心软没有把他踹下去
江辞宁:“为什么你能说跳就跳”
时雨鸣盘腿坐下:“经历的多了想刺激刺激”
过了会众人下去高台,时雨鸣余光瞥见那边围了好些人,湖中央有个小孩在扑腾水,眼看要没力气了时雨鸣当机立断脱下外套就要跳下去,结果看见一个男的瞬间下去把小孩救上来,上岸的时候进行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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