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还在医院,高烧反复,  各种药都用上了,脸色还是很差,  后颈贴着止痛贴。他在电脑上和周简聊天。

    [周简:可以,不发相关内容,  陆以朝的账号反正是僵尸状态,  让他继续僵尸。]

    [贾伊:嗯,  清神可以适当发一些训练的视频,  不要发之前的,发新的才能让粉丝安心。  ]

    [周简:懂。但是这几天发不了,  不过清神也不是特别在乎这事,先这样吧。]

    “咳咳咳咳

    [贾伊:清神最近在忙什么吗没有训练]

    [周简:是在训练,但都是基本功,疯狂补作业中,  没什么拍的。]  陆以朝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身体不舒服。  又说了两句就跟周简结束了聊天。

    “嘶”他捂着腺体,这几天越来越严重了,  腺体里仿佛有一块潮湿的海绵,  不轻不重地压在中间,一点点地侵蚀着他的腺体将每一根血管神经都隔蜥。陆以朝把电脑放到一边,  被子里是祁砚清的衣服,一点香味都没有了,  但是贴着布料都会觉得舒服很多。  祁砚清的衣服捂着脸,只露出眼睛刷手机。他小号最近多关注了三个人。元淮、沈谭舟、文柏。他像个跟踪狂,  每时每刻都想知道祁砚清的动态,  隔几分钟就会看一眼手机,  看祁砚清有没有发东西,看他点赞了什么,  看他转发了什么。再从这里面去寻找关于祁砚清的蛛丝马迹,  他没办法克制自己这种疯狂的行为。  陆以朝微垂下眼眸,吻着这件白衬衣,  呼吸潮湿绵长。  在更多时候,  他的身体他的心理都太想靠近祁砚清了。  他的心里住了一头野兽,  每分每秒都在渴望祁砚清的触碰。  他想成为祁砚清的所有物,受他支配,  臣服于他。

    “嗯”陆以朝的腺体又在发烫,  干瘪的腺体又在释放高浓度的白兰地信息素。  现在已经到了仅仅是想念就会发情的地步。

    他眼神迷离地看了沈谭舟和文柏的微博,  什么都没有。

    又点开元淮的。脑袋里猛然发出“嗡”的一声,  被什么东西狠狠敲撞!瞬间头晕眼花,  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入目的是祁砚清跟元准的合照。两人坐在双人沙发上,元淮靠在后面,  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祁砚清身体前倾,  手肘撑在桌上正在喝酒,还在笑。

    [元淮:靠八块腹肌笼络的清神,你们让他走  弄丢了谁赔得起祁砚清。  陆以朝猛地坐起来,文柏和沈谭舟不在,  周简刚才在和他聊天。  所以现在是他们在单独吃饭!陆以朝看着周围的装潢,大概知道这是哪里了,  他一把掀开被子,眼前一阵晕眩发黑,  缓了几分钟后,他拿着车钥匙就出门。元准发的微博评论就干净很多。

    “浅嗑一下秦淮梦!就浅浅浅浅嗑一下!“

    “八块腹肌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看看。”

    “欢迎清神,我们淮老大的眼光不会错。”

    “我能不能蹲两位的双人舞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757350422

    "猛男糙汉淮老大和他的娇软病弱冷美人对不起我无意的!“

    "!!  没人注意到淮老大悄悄玩着清神一缕头发吗啊!  "

    “完了完了他们要是有孩子了,  孩子会的第一句话不会是你他妈滚吧!”  元淮满意地看着评论,“你看,  我这里就正常多了,不用觉得愧疚,  我邀请你来参加节目,就肯定不怕这些。”祁砚清浅笑着,

    听周简说你一直在练基本功”元淮又问,  走在路边停着没动了。

    “练别的没用,先让身体恢复到从前,当是复健了。  ’祁砚清靠着一棵树。  两人说是去吃饭,最后去的是清吧,  在里面吃吃喝喝到现在。

    “清神,消失这么久去哪儿了。”元淮靠近一些,  似笑非笑地问,“现在咱们这关系,  是不是能说了”祁砚清有了一点醉意,笑了笑说:“病了,  差点交待过去了。”

    ”哟,生死线上走了一趟得亏好了,  不然再见面我就得下去了。”  祁砚清笑他有病,把头发掩到耳朵后面,  “行了,这次我给节目添了点麻烦,  但我以后不一定能吸取教训,该我请你

    行。”元淮插话,笑容欠兮兮的,  那你欠我一顿饭。”  祁砚清看了他一样,笑容浅淡地浮在眼里,  "请你吃饭没问题,再摸我头发你就滚远点。”

    “哈哈哈哈哈”  他在人行道上笑弯了腰,撑着树干捂着腰,  笑得我腰疼!

    "清神你可不能怀疑我,我请你参加节目,  绝对是从节目的角度考虑。”元淮声音带笑,  然后不死心地碰着他的发尾,“我可没有一点私心想法啊

    “滚蛋。”祁砚清打了个哈欠,戴好口罩,  “我走了。”

    他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坐进去冲元淮挥了挥手,就这样离开了。  陆以朝就坐在不远处的车里,  他死死盯着元淮的手,  却又贪婪地看着祁砚清的笑容。祁砚清很久没对他这么笑过了。他总让祁砚清难过,  结婚三年都没让祁砚清真的开心过。  明明他对祁砚清来说是最亲密的人。他看到祁砚清推开了元淮的手,后退了两步,  这是他下意识的躲避。  面对不太熟悉的朋友,祁砚清就是这样子,  他不会假模假样地跟人亲近,  不喜欢的行为他向来不将就。tf  他演了三年的戏,和他一起出席活动,  接受各种采访。

    祁砚清说爱他。陆以朝按住发热酸涩的眼眶,  看到祁砚清上了一辆出租车,他连忙跟上去。  车停在电影院。他一路跟进去,看到祁砚清买了夜场,  凌晨到七点,有四场电影。  祁砚清很喜欢看电影,  这是他很早就知道的事情,之前很多时候,  明明参加比赛已经够累了,还是要去看电影。他戴好口罩买了票跟进去,  看到祁砚清坐在最后一排,  动作熟练地拢紧衣服压低帽檐盖住脸,  歪斜着身体靠向一边,就这样睡了如果不是他一直注意着祁砚清,  根本不会发现这里有人。  他站在中间的位置定定地看着祁砚清,  周围太黑了,只有屏幕上亮起的光,  忽明忽暗的冷色调打在祁砚清身上。一米/  \的身高缩在椅子上睡觉,太瘦了,身体显得格外单薄,  肩膀微微耸起可能是冷了。  夜场多是成上成对的情侣,  甜蜜地坐在双人沙发上,说着悄悄话,  温情地拥抱和接吻。陆以朝一步一步慢慢地往上走,  眼泪浮起模糊的水汽。

    祁砚清看起来好孤独。他之前嘲笑祁砚清怎么什么电影都看,  动画片都不错过。  原来没有他的时候,  他失眠到只能在电影院睡觉吗。  这里为什么能给你安全感。陆以朝动作很轻地坐在祁砚清旁边的双人沙发上,  呼吸都放得很轻。

    角落的地方有风,祁砚清坐下后裤子短了一截,  露出脚腕上的粉色袜子。  他脱下外套,轻轻盖住他的脚腕,衣摆铺在地上。

    “我对你太不好了”他喃喃自语,目光失神。结婚三年从来没去想祁砚清为什么喜欢看电影,  也没有想过为什么每次从电影院出来都很困。  他的恨意蒙蔽了一切,他只想到报复伤害祁砚清。电影院的声音很大,尤其是后排,  声音大到座位都在震动。  陆以朝紧拧着眉头,这么吵怎么可能睡得着。但祁砚清就是一直在睡觉,  而且还能看出他越来越放松,  拢着衣服的手慢慢松开,一点点地下滑,  猛地一下垂落在身侧。了他的手,太凉了,  一点暖意都没有。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敢动,掌心这只  令白的手逐渐被他的体温烘热。  久违的触感,他眼底渐渐红了。紧接着,他身体忽然有些僵硬,  脖子一点点地抬起,  不意外地对上一双锐利冷漠的眼睛。祁砚清抬高帽檐,  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惺忪不悦,  就这样冷冷地看着陆以朝,  唇角勾出一抹嘲笑。陆以朝动了动嘴,却实在没想好第一句话该说什么。他拉下口罩,在隐蔽的角落放肆地看着祁砚清,  在近距离看到这张脸的一瞬间,  发情期毫无预兆地猛烈袭来,浑身燥热不安。  z7

    “陆总,你可真有意思。”陆以朝用力滚动着喉结,  几乎在一瞬间就握紧了祁砚清的手,  看他冷傲的眼睛,听着他锋利的语调。在他自己大脑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身体就做出了最原始的反应,  他扑过去和祁砚清坐在一张沙发上,  一把扯下祁砚清的口罩狠狠吻上这张凉软的嘴唇。想念如同惊涛骇浪席卷全身,  他用力按住祁砚清的腰腹,  一边亲吻一边撕掉他的阻隔贴,  嗅着寡淡的玫瑰香,空虚的感觉被急速填满。在这一刻,  他想用自己的利爪和尖刺把祁砚清困在他身边,  把人刺得鲜血淋漓也不放手,疼也好哭也好,  恨他打他想杀了他也好两人在无人看到的角落疯狂亲吻,  闷哼声被电影声盖过。  祁砚清说不出话,  猛地抽出一只手狠狠打向陆以朝的脸。  陆以朝唇齿带血也不以为然,  他只想贴近祁砚清,  他把人用力在按在自己怀里。咬住祁砚清的腺体,声音压得很低,  早就失去了理智,“  不是说要我是你一个人的吗”

    “陆以唔!“陆以朝挡住他要说的话,  用手指慢慢按着他的腺体,在他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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