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药水注射进祁砚清的腺体。
祁砚清身体紧绷着,紧抿着唇挡住住闷哼声, 身体细微地颤抖起来。
谈妄注射地很慢也很稳, 随时观察祁砚清的状况。
“忍一忍,别动。”谈妄说。
祁砚清双手用力绞紧睡衣, 浑身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腺体处刺骨的痛让他呼吸越来越急促。
“哥。”祁楚星握着他的手,心疼地轻轻搓着。
周简在一旁看着都觉得疼, 红着眼吸了吸鼻子,偏过头不让祁砚清看到。
清清和陆以朝在一起快四年了,四年啊, 这个标记就存在了这么久。 两人一个是舞坛顶流,一个当红影帝, 但是没有隐婚的想法,当时直接高调宣布结婚。
清清更是从来没有掩饰过这个标记。在比赛场上,不少, 几乎每次参加比赛都被告白。
清清总会点点自己的标记,上面有, ’有人了。”
清清和很多人都不一样。
很多人认为,pha, 常被动无助。
而祁砚清总说,“这是属于我的标记, 是我的。”
他见过太多次清清炫耀这个标记的模样, 他是真的喜欢。
之前他和陆以朝都忙,两人天南海北地乱跑着, 接戏的、比赛的,脚不沾地的忙。
但几乎雷打不动的在发情期见面。
陆以朝嘴上不说, 可也都会空出那一天的时间陪清清, 或早或晚,反正一定会出现。
清清虽然也从来都不说,可也能看得出来, 快到发情期的时候他会期待和陆以朝见面。
当时他就总是搞不明白,这两人为什么总冷战, 一言不合就生气, 然后再等到下一次发情期见面。就像是两人都心知肚明,总有下次见面的时候。
就是这个标记,让清清炫耀和喜欢的标记。
现在也快没有了。
“好了,先不要动,缓一缓。” 谈妄用棉球按压着祁砚清的腺体, 温柔地捏着他的后颈。
祁砚清脸色苍白地往后靠去, 用力吞咽着口水,眼前一阵阵发黑。
谈妄问他:“感觉怎么样”
“还真是挺疼。”祁砚清声音虚弱, 却带着浅浅的笑容,黑色的鼻尖痣更加显眼。
“会疼一阵,只是疼的话, 反而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 谈妄释放出安抚信息素。
温和的木茶香气让人舒服。
祁楚星也闻到了,很淡很好闻, 他悄悄攥紧拳头,放慢呼吸。 没过多久祁砚清就昏睡过去。
谈妄取出另一支药水,冲祁楚星微笑着:“来吧。”
祁楚星点点头,他头发不长,发梢盖住一部分脖颈。
谈妄这次没戴手套,指腹拨了拨他短短的碎发, 用棉球给他消毒。
“这次结束后,跟我去做个腺体检测。”
祁楚星:“做过很多次检嘶、检测了, 其实没什么可做的了。”
谈妄轻轻捏着他的腺体,“好了,释放信息素吧。”
祁楚星耳尖是红的,双手用力攥着裤子, 白蔷薇的信息素缓慢地释放出来。
脖颈上的那双手触感太真实了,他完全无法忍略。
但这只是普通的诊疗方式, 谈妄刚才也是这么安抚他哥的。 短短五分钟时间, 祁楚星在竭力释放全部信息素。 终于熬到五分钟结束, 他慌忙地转着轮椅离开,“我、我先上楼了 "
谈妄不能走,叮嘱他:“不要锁门, 我等会儿上去。”
“知道了。”祁楚星赶紧上去,“你照顾好我哥啊。 ”
周简坐在一旁,看起来有些呆, 清清现在怎么样“
谈妄:“要等他醒了才知道具体情况。"
房间里还有白蔷薇信息素,周简闻不到, 谈妄能闻到,比之前治疗的时候浓了一些。
周简:“楚星的信息素真的有用吗, 要是让清清知道就完了,他肯定不想用。” 谈妄说:“一会儿就散干净了,他不会知道。”
“同卵双胞胎的腺体相似度会很高, 再加以药物催化, 转化为有治疗效果的信息素提取物
周简听得云里雾里,
谈妄:“起码可以安全打完阻隔剂, 手术的事就看他自己能不能坚持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标记会在腺体里慢慢损坏。陆以朝坐在电脑前,脸色异常苍白, 心脏很不舒服,有尖锐的疼痛传来。
还有腺体,刚才忽然信息素紊乱, 他差点控制不住,还好办公室没什么人, 没有。
“怎么回事
他回公司处理事情,积压了太多东西, 熬了两个通宵才处理完。
现在回去做点饭,带过去时间正好。
他撑着桌子起身,眼前忍然之间天旋地转, 他拧眉闭着眼睛站定不动。
助理贾伊敲了敲门进来,“陆总,您 您怎么了没事吧!“ 陆以朝缓了几秒,摆了摆手,“
“您脸色好差。”贾伊担心地看着他, 需要我现在送您去医院吗”
“不用。”陆以朝觉得好多了, 应该是刚才起太猛了,
贾伊连连点头,“我明白,挺晚了, 陆总路上小心。” 陆以朝坐到车里,揉着在发烫的腺体, 眼前总有重影。
坐了十几分钟后,他觉得自己可能在发烧, 身体很不舒服,想了想还是先开车回了家。
很久没回来了,家里愈发显得冷清, 之前至少一周回来看一次花雕,现在花雕也不在了。
“呃”他眉头紧拧着,灌了几口温水喝, 一量体温果然发烧了。
应该是这几天没好好休息和吃饭, 免疫力太低扛不住了。
“咳咳咳"陆以朝吃了两片退烧药, 衣服也懒得换随意躺在沙发上, 手背搭着发烫的额头。
正在昏睡间,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转醒, 然后捏着胀痛的额头给祁砚清发信息。
陆以朝:明天中午过去,有工作耽误了。]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陆以朝:按时吃饭, 不要从冰箱里拿东西直接吃,储存柜里也有。]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过了一会儿,他拿着手机在半梦半醒间, 又发了条语音过去,委屈的有点像是撒娇。
“祁砚清我发烧了,你什么时候回家“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陆以朝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 半夜的时候他被冻醒,茫然看向四周, 然后扶着脑袋回了卧室, 从衣柜里拿出祁砚清的衣服,抱在怀里蒙着被子继续睡了。不知怎么的,就梦到了几年前刚结婚的时候
房间里弥漫着馥郁香浓的玫瑰香, 蠢蠢欲动。 祁砚清脸颊泛红,扯着陆以朝的领带, 用力一拽,两人鼻尖几乎撞在一起。
同样深邃的眼眸里只映着彼此, 祁砚清笑起来顾盼生辉,晃人心神。 两人的唇似碰非碰,暧昧撩人, 他低低地笑出声:“陆以朝,我发情了。 敢不敢咬我“
陆以朝扣紧他的腰身, 另只手慢慢抚着他的后颈, 用粗粝的拇指指腹摩挲着着
声音低沉道:“想让我标记你”
“不行吗。”祁砚清眸色高傲, 眼眸泛着薄红,腺体已经在发烫了。
今天是他的发情期,没道理他有 了撑过去吧。
陆以朝深吸了一口气, 眼里浮起一层不明显的光影, 他的手从抚摸祁砚清的后颈, 到缓缓掐住他的脖颈。
“祁砚清,我妈昨天不在了 你是觉得我没有心,还是全世界都得围着你转”
祁砚清神情微怔,没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
就听陆以朝又开口了,咬牙切齿, 恨不得嚼碎他的骨头。
“如果不是你拦着我说不定还有转机! 最起码我能看到我妈最后一面!你没感情, 你不在乎家庭!别人也不在乎都他妈跟你一样没心没肺吗!“祁砚清彻底愣住了, 被他吼得耳朵里全是杂音, 他茫然地看向陆以朝, 看到他脸上那么清晰痛苦和憎恨
他们就这样对视了好久。直到祁砚清没忍住笑出声音,眼尾通红却没哭, 他扬起脖子让陆以朝掐得更顺手些,“你怪我” 然后又自顾自地点点头,笑得停不下来, “你说得对,真他妈对,我就是没心没肺, 我恨不得我家的人都死干净,我这么说你满意了吗”朝骤然收紧手掌,狠狠掐住祁砚清的脖子。祁砚清挑衅地看着他,陆以朝的手臂抖起来, 下一秒就被祁砚清狠狠拍开。
祁砚清捂着发热的后颈, 背对着陆以朝往卧室走去,“不敢就滚!” 红玫瑰信息素越来越浓郁, 祁砚清踉跄地往卧室走,右手用力抠腺体。
紧接着他就被扑到墙边,陆以朝像一条疯狗, 把他狠狠按在墙边毫不犹豫地咬穿了他的腺体 ,
白兰地信息素铺天盖地地将他包裹起来。
直到深夜。
祁砚清昏睡过去,呼吸绵长安稳。
房间里两人的信息素都很浓郁, 他们契合度很高,待在这种环境中会很舒服, 很有安全感。陆以朝睡不着,半晌,他转身看向祁砚清。
祁砚清背对着他,标记被长发遮盖, 颈间若隐若现地看到血迹。
他轻轻拨开祁砚清的头发, 露出那个完整的标记,咬得太狠了, 一直往出渗血珠。
陆以朝看了很久,久到眼睛都干涩了, 他才伸手将祁砚清搂在怀里, 微凉的唇印在标记上。
“祁砚清我恨死你了。”
正在发高烧的陆以朝抱紧祁砚清的衣服, 身体瑟缩发抖, 他把脸埋进衣服里昏睡呓唔:“祁砚清 "825360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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