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治了陆以朝拧眉看向祁砚清, 和平时一样坐在沙发上, 现在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低头刷着手机看。谈妄推了推眼镜,“你以为自己腺体没事了 不疼吗头也不疼现在刚好一点别又开始倔了一 ”912439795
“谈哥,我真不想治了,我自己身体我清楚, 之前也伤过腺体不也没什么事。” 祁砚清语气无奈。祁楚星目光担心,他放在腿上的手握紧, 笑着哄他,“哥,已经开始治了,都快好了
“我真没失忆。”祁砚清不让两人继续劝说, 治腺体不就是为了让我赶紧清醒吗 脑袋里血块也不在了,腺体没有继续枯萎。
“不用跟我编什么理由, 我能感受到现在有信息素了,这腺体就是好了, 还有什么可治。”祁砚清看向谈妄,笑了一下,“谈哥, 你就说是不是吧。 谈妄看着他这副样子就来气,拿了车钥匙就走,
“谈妄!”祁楚星一把抓着他, 还差点被谈妄的力道拽倒,着急地说, “你别走啊。”他拽着谈妄的衣角,笑着说: 今天来不是为了做检查吗治不治先检查吧, 看看还有没有别的问题, 吃的药是不是要换一下先别走啊。”向祁砚清,“哥, 治不治腺体都先做完检查吧,很快的! 这几天一直在做!“谈妄声音冷静,倒是没有生气, 他不是挺能耐什么都知道, 一句一句把我的话都顶了。”周简立刻说:“祁砚清你别发神经, 谈哥天天开四五个小时的车呢! 多关心你, 别天天惹谈哥生气。”陆以朝一直站在人群外围, 他盯着祁砚清苍白的脸看, 在昨天他都能抱着人,哄着他治病, 现在他就成了局外人。祁砚清一眼都没看过来,像是看不见他。然后就听到祁砚清说:“你们都上楼, 我跟谈哥说几句话,顺便做个检查。”
“行行行!上楼!”周筒从他手里拿过手机, 病刚好玩什么手机,不许看了!” 抢了手机之后,周简就推着祁楚星上楼, 顺便把站在门口的陆以朝骂上来。825360164 卧室的房门被关上, 周简摸着加速跳动的心脏, 果然清清还是得顶嘴, 我一看他不听话我就觉得特别踏实! 我他妈是不是有病 啊”楼下客厅里。祁砚清手里玩着打火机,看着谈妄, 你告诉他们了我一直接受你的心理疏导。”
“没有,我是医生,不会乱说病人的情况。” 谈妄坐在他面前。 祁砚清哦了一声,茶几上没放着烟,祁砚清抿着干涩的唇, 我不会再接收这种治疗,你少劝我,他们都听你的, 你一说他们就跟着你说。”谈妄点点头,冷静地问他:“那你说说, 不治病你想干什么。” 祁砚清捂着腺体,提起这件事就有点烦, 语气透着不耐烦。
“谈哥,你用楚星的腺体给我治疗, 想让我欠他的啊他的腿我都有责任, 我都还不起,还这样你想让我欠他多少”祁砚清浑身充斥着一种无力感,他反复说:谈妄看着他,火气压都压不住, 他的腺体是最合适的,而且有我在能出什么问题。 ”
“行,你喜欢算这么清楚,那我跟你算。 这次绑架他被救了,你掉下去差点就被没命了! 是不是算他欠你的!就你能救别人,别人不能帮你
"
“对。”祁砚清打断他,“我就是这样, 尤其是祁楚星我一丁点都不想欠他的, 就算我腺体烂了,我人废了,我也不欠他的。"两人声音不自觉抬高,互相对峙。楼上三人安安静静的,忽然就听到了楼下的话。三人出奇的统一,谁都没开口。是周筒开了音乐外放,放大声音,“这、 这首新歌挺好听的,咱们听一下。” 祁楚星还在切小号骂人, 听到这话冲周简笑了笑,“周简哥, 谈妄说得没有错,我得救了我哥掉下去了, 就是我欠我哥的,我还是不够警惕被人绑架了
“不不不,咱不说这个。”周简马上打断, 合着在这儿跟我说受害者有罪论呢 这件事怪陆尧,怪陆以朝乱说话!陆以朝一直没说话,眼眸半垂着, 看起来有点憔悴和狼狈,从昨晚开始他就一直这样子。 祁楚星笑着拍拍他的胳膊,“陆哥别这样, 支棱起来!“
“可别支棱了。”周筒拧眉, 没看到清清现在恶心死他了。楚星你别鼓励他了, 你得向着你哥啊。”祁楚星笑了笑,眼睛弯弯的很好看, 声音干净又舒服, 音乐声很大,楼下再喊什么他们也听不到。 祁楚星笑眯眯地说:神不允许自己输, 清神会站到最高的地方!“ 周简有被治愈到,“对, 清清现在已经好转了, 我清重登舞台指日可待!啊对! 叶威的事还没跟我清说!
“等我们下去就说,我哥最讨厌叶威了!” 祁楚星说。
周简抱着他,“小楚星怎么长得根正苗红的, 被安慰到了,来来我们看这个视频
“好。”祁楚星靠过去和他一起看。楼下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谈妄释放出一点信息素,让祁砚清平缓心情。 又压低声音开口:“砚清, 你从来就不欠楚星什么。 你不能总因为父母的事影响到你自己。”谈妄说:“人要爱自己,要珍惜自己, 把恨意填得太满,你就永远都不会爱自己。” 不爱自己,所以他等着陆以朝爱他, 这种情绪本来就是病态的。 祁砚清很烦躁, 闻着他的信息素都没能好多少, 他低头捏着眉心,声音疲倦。
“谈哥,有多健康能活多久,对我来说不重要。 可我不能落下话柄,等着他们指责我的时候, 我没有理由反击。”
“我怕我没办法坦坦荡荡地说我不欠任何人的! 我会被他们恶心死!然后我百口莫辩! 我让他们踩着我的脊梁骨说我
“好了,不说了。”谈妄释放出信息素, 温和茶木香散发出来, 他揽住祁砚清的肩膀抱了抱,“不说这些了, 你冷静,慢慢呼吸祁砚清呼吸急促,大脑缺氧一片空白, 额头抵在谈妄肩上, 缓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他抓着打火机想抽烟。谈妄松开他,“好点了”了,他都差点忘了祁砚清的脾气。埋在心里的那根刺,永远都不会消失。
“休息一下,我给你做检查, 不会再用楚星的腺体给你治疗了。” 谈妄叹了口气,“你能接受治疗就不错了, 刚才我真是给自己找事。”
“你知道就好。”祁砚清低声说,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谈妄笑了一声, 把检查的仪器贴在他腺体上。
“你不是挺喜欢楚星的吗,你倒是狠心, 他腺体还伤着你就敢这么治嘶! 谈妄推了推眼镜,手上没轻重, "谁跟你说我喜欢他了。”
“嘶” 跟我在国外去看他的时候, 你还喜欢逗他。”
“那他可爱我还不能说了”谈妄被他逗笑了, 就是挺可爱一小孩,不过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太小了,我都能当他叔叔了。"
“我可不想叫你叔。”祁砚清忍然被恶心到了, “你都、都38了,是挺老。” 谈妄手劲加重,听祁砚清一直疼得抽气, 肯定能给你找个嫂子。”
“别找了,单身就挺好的,干什么非要搞对象 你这一看就是渣男,看着温温柔柔的, 就是一中央空调,幸亏我不喜欢你。”
“我真是谢谢你啊。”谈妄看着仪器上的数据, 刚才给你的信息素别忘了结一下账,你说得对, 我不能对你们太好,容易被骂渣男。”
“嘶
”祁砚清疼得笑不出来。
昨晚发情了吗。”谈妄又问了一遍。
“没吧。”这个回答谈安眯眼看着,“陆以朝怎么你了。”
“啊”
"
祁砚清烦死了,“你今天走的时候,把他也带走。”
“祁砚清,他的信息素对你好, 这个方法不用那个方法也不用, 你是医生我是医生”祁砚清沉默了好一会儿,“给我洗了吧。”
“什么”
“标记,洗了吧。”祁砚清说。
“你对抑制剂过敏, 没有标记的话以后每次发情都很难熬,人工 言息素你又很排斥,现在陆以朝是很好的选择。 ”着祁砚清又要闹脾气,谈妄及时说: “我会随时监测你的情况,等你身体好一些之后, 我就来安排这个手术。”剥离标记太痛苦了, 是身体到心理的双重剥离, 祁砚清现在的身体受不住这些。做了个基础检测之后,楼上的人下来了, 没人提刚才的事, 但客厅里一直有股温和的茶木香。周简是beta,他闻不到, 陆以朝和祁楚星都闻到了。 祁砚清的目光扫过来一眼,完全不看陆以朝, 像没这个人。 陆以朝定定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 攥紧拳头牙关紧咬,他上前几步,“祁砚”,“祁砚"
“我清!”周简拿着手机猛地扑到沙发上,祁楚星也在他身边,忙着骂人吵架,“灭他! 哥我现在底气可足了,封我一百个号都没事! ”清刚才玩手机就看到很多叶威的话题, “他怎么了” 周简如此这般地解释一通, 加上祁楚星的添油加醋。 祁砚清诧异地挑眉, “你刚才说沈谭舟输给叶威了现代舞输了
“昂!”周简用力点头,“但这件事没怎么传开, 网上都说你在避战,说你还不如舟神, 不如堂堂正正输,气死我了!”祁砚清笑起来,“那舟神该谢我啊, 替他挡了一波嘲讽。 周简把视频打开,“这是叶威的原话, 咱是不是现在就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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