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中旬的时候,村子里已经很冷了。杜奶奶和邻居们来看过几次, 祁砚清大部分时间都安静不说话, 看起来像心情不好。陆以朝总会笑着解释, “是我惹清清生气了, 爷爷奶奶们别让他赶我走就行。” 奶奶问:“不比赛了吗 清清一年到头的各地跑。” 陆以朝:“他太累了,歇一阵再说吧。”杜奶奶觉出两人有些不对劲, 也感觉到祁砚清不只是不开心那么简单。 成爷爷担心地说:“清清不会有什么事吧, 我看这些日子楚星和一个。"
“肯定没事,孩子们不想说咱就不问, 再说老祁肯定在天上看着清清,保佑着呢! 咱别多问!“人离开后, 陆以朝黏糊糊抱住祁砚清坐在沙发上, 温柔的吻落在他的后颈,伤口愈合了, 但是疤痕还在。祁砚清躲了一下,“很痒。”陆以朝转过他的身体,深邃的黑眸很温柔, “祁砚清,你讨厌我吗”129262e 祁砚清摇头,还顺从地靠在他肩上, 手里抱着花雕。 可能是脑袋里的血块在变化, 他这几天总是很困。 陆以朝抱住他,吻着他的脖子,声音低低的, 快下雪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雪。”
“好。”祁砚清闭上眼睛,脸上苍白孱弱。
他像一块薄透布满裂痕的玻璃, 在阳光下反射出炫目的光, 却又让人不敢用力握,碎裂崩塌就在一瞬。淡淡玫瑰香气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鼻腔, 勾出浓烈的白兰地酒香。 酒渍玫瑰清冽而醇厚,空气都牵扯出暧昧的气息。陆以朝咽着口水,额头有汗,目光逐渐深邃, 落在祁砚清脸颊的吻,有些烫人。 祁砚清靠在他怀里, 红玫瑰信息素释放的更多了, 抱着这个人形暖炉,很舒服。
“等我一下清清你先吃苹果。” 陆以朝忽然把人推开,拿给他一个苹果, 祁砚清忽然被吵醒,目光茫然又不悦, 一下子拽住陆以朝的手腕,不许他走。
“清清我”话没说完,祁砚清就把他拉着坐下, 重新躺在他怀里,手里还拿着个苹果慢慢啃。 陆以朝捂着口鼻, 可红玫瑰信息素就是从四面/ \方往他鼻子里钻,仿佛无数细软的羽毛, 一下下蹭过他的腺体。
他忍不住回抱着祁砚清,去吻他的腺体, 吻他的唇。
“不要。”祁砚清躲开,不许他亲自己, 又挣扎着扭动身体,“抱太紧了。” 以朝咽着口水,松了松手劲, 闭上眼睛不敢往这边看。 两人本来就是夫夫,对彼此的身体太熟悉了, 他又很久没碰过祁砚清了
“清清,我想去趟卫生间行吗。”祁砚清摇头,他现在趴得很舒服, 这个人暖烘烘的,比沙发舒服多了。 陆以朝忍了,他轻拍着祁砚清的后背, 希望他赶紧睡着。 但就是能听到祁砚清吃苹果的声音, 一口一口的,慢慢的,简直磨人! 千什么给他吃苹果!陆以朝抓着他的手,声音沙哑, 你能不能别这么吃” 祁砚清看他。呼吸不稳,低头就着他的手啃苹果, 三两口就吃完了,然后把果壳扔到垃圾桶。
“吃完了,睡吧。”祁砚清看着自己莫名其妙被啃完的苹果, 不太高兴,又拿了个苹果开始吃。 陆以朝:特么的谁买的苹果。祁砚清挑衅地看了他一眼,“别抢我的东西。”陆以朝愣住了,不要抢他的东西。祁砚清最烦别人碰他的东西, 像当初说自己是他的狗,就不许陆尧再来抢。 以朝咽着口水,现在头脑发热, 整个人迷糊发晕,感觉有什么事情是他忽略了
白兰地信息素铺天盖地涌出,呛人浓烈 上祁砚清皱了皱眉。
“我不喜欢。”祁砚清忍然伸手去捂住他的腺体, 语气强势,“很难闻,不许。”
“啊”陆以朝滚烫的腺体被这么一碰, 立刻有更多信息素涌出。
这双微凉柔软的手按在他的腺体上, 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
他控制不住地把祁砚清按在沙发上, 嘶吼着吻他的唇,咬他的下巴, 用信息素讨好祁砚清。祁砚清用力推他,身体在发抖, 记忆深处的这个信息素让他恐慌和厌恶。 是谁在用这个气味压制他让他好难受, 他那么渴望亲吻的时候,这个人说他恶心 祁砚清急促地呼吸着, 脑海中若隐若现地出现了一个轮廓。 这个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声音温沉好听却傲慢至极。
香得腻歪。
我不接吻,我嫌你恶心。
“唔”祁砚清忽然用力推开陆以朝, 转身对着地面干呕, 各种情绪在脑海中跌宕而来, 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绞痛翻涌。
“清清!”陆以朝赶紧收敛起信息素, 轻拍着他的后背,眼底猩红复杂。 祁砚清漱口洗脸,然后就被陆以朝抱回房间, 不舒服地蜷起身体,两手捂着耳朵。 陆以朝坐在床边摸他的额头, 看他睡着了才离开。757350422
他去了卫生间,后颈的腺体突突地跳着, 滚烫高肿,白兰地信息素完全控制不住。
他对着腺体注射了一针抑制剂, 冰凉的液体流进身体里,刺痛地像是滚过冰刃。 祁砚清的腺体恢复了很多,伤口愈合了, 虽然算不上健康, 但是玫瑰花香开始无意识地散发出来, 这几天让他总是忍不住
他撑着洗手台静等药效, 垃圾桶里全是针管。 陆以朝黑眸恍惚,他想去抱着祁砚清, 想亲他的腺体,亲亲他身上的疤痕。 陆以朝攥紧拳头,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吼声, 他忍着不出去, 浑身的刺痛和难以遏制的妄想让他痛苦, 也让他欢愉。
他应该是发情了。
他更像是被祁砚清标记了。妄又留了一些,叮嘱陆人朝, "这个不能频繁使用,你要实在觉得不对劲, 就去做个检查。”陆以朝抽着烟,“不用, 我就是忍不了祁砚清的信息素,身体没事。” 谈妄笑着说:“他现在已经习惯了你的信息素, 你们两人又有标记, 他会在生理上越来越依赖你,这是受不了了”陆以朝皱着眉头, 他现在也不喜欢你的信息素了。” 谈妄没搭理他这句话,问道: 他现在应该说了不少之前的话吧。” 陆以朝不说话了。
“那些刺扎到自己身上不轻松吧” 谈妄神情带笑,“你就珍惜现在吧, 如果不是砚清生病了, 他最在意的东西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
“他只会不要你,不会让你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
谈妄也点了支烟,陆以朝闷头抽烟,
“那不行,我得让你也多疼一次。”陆以朝被怼的哑口无言,偏偏又一句都反驳不了。现代舞比赛现场。文柏坐在后台看着沈谭舟,“你怎么了 脸色这么差。” 沈谭舟捏着眉心,忍了一会儿才说:
“啥啊我一个这个 “文柏忽然瞪大眼睛,“我去问问周筒!“ 文柏赶紧跑到另一边。沈谭舟从刚才就觉得自己不对劲,可是不应该啊--
“舟神,好久不见。”叶威站到他面前,“不舒服啊 那这可不是输比赛的理由哦。” 沈谭舟冷漠地看着他,“我未必会输, 你未必会赢。” 叶威笑起来,“刚才有位裁判临时发情了, 该不会是影响到你了吧” 沈谭舟往右侧看去,果然
“刚才我们都在那个地方,舟神有点弱了, 这么轻松就被影响了,我可还好好的。” 沈谭舟愣了几秒,“是你让那个裁判发情的。"
“有证据吗”叶威嘴里嚼着口香糖, 目光阴森森的,脸上那道疤痕骇人。
他压低身体和沈谭舟说:“我只是觉得, 带点欲望的舞蹈更有冲击力, 很早就想和发情的, 感谢舟神给我这个机会。”
“叶威,单凭这一点, 你就永远都比不上祁砚清。” 沈谭舟目光灼灼,叶威也有发情的症状,体温极高, 今天带舟神跳一场最爽的舞。"
另一边文柏找到周筒,“你有 沈谭舟不对劲!
“我一个玩笑吗。”周筒皱眉, 我看看我认识谁等我一下!” 757350422
他盯着前面那个黑色身影, 今天带钟深白来看比赛的, 现在钟深白被一位老前辈拦住了,正在聊天。
周简朝他挥手,钟深白看到了, 几句结束了对话,走过来问他:“怎么了周哥 "
“你有!给我一支!”钟深白眯眼看向他的脖子,“你也
“快点给我!”钟深白从包里翻出来,挺委屈的,“周哥好凶啊。”沈谭舟注射过抑制剂后,就在后台休息。文柏给他扇着风,“还好吧‘ 你们易发情啊 易感期不是挺少见的吗。”,会被动发情。 如果没有及时解决或者扼制, 很有可能发展成易感期。
"没事,让我缓缓就行。"
周简和钟深白坐在一起,周筒表情凝重。钟深白嘴里咬着棒棒糖,“周哥你好紧张, 比赛有输有赢,看淡点。”
“舟神可不能输。”周简眉头紧皱着。钟深白明朗帅气,笑起来干净又好看, 他想了想说:“舟神输了的话,叶威会继续挑战, 可能下一个就轮到清神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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