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遵纪守法好公民-兢兢业业下一句怎么接
第55章 遵纪守法好公民-兢兢业业下一句怎么接-我兢兢业业做炮灰的那些年(快穿)-笔趣阁
我兢兢业业做炮灰的那些年(快穿)
作者:泪三娘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昨天是试水,今天薛旗才是正式营业。
今天的主角不是薛旗,而是一个客人。要说薛旗是清纯小白兔,那他就是冷艳高贵的狐狸精。
薛旗这辈子也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男人扎着半长的的头发,头发黑亮顺滑。西方的骨相东方人的皮相,轮廓深邃长相精致,他生了双狐狸眼雌雄莫辨。
男人靠在吧台,精瘦的手腕从衬衫袖口漏出,指尖下垂随意点在酒杯上,绕着杯口画着圈。宝蓝钻石袖口在若明若暗的酒吧里闪着光,随着动作照在手腕上性感迷人。
周围的人或近或远围在男人身上,如同飞蛾扑火不可自制。蠢蠢欲动的观众天生聚焦的主人公,概因男人气场太过强大,娇艳的玫瑰暗含危险,竟一时无人敢去搭讪。
薛旗不可避免地被他吸引了,舞台上的动作大胆又撩人,眼光也频频投向那个自饮自斟的男人。
男人慢慢撩起眼皮,漂亮的狐狸眼直接投进薛旗水润的双眸。薄唇扬起,唇瓣张合没有声音,薛旗却能听见他在说:“被抓包了哦。”
薛旗的脸“腾”地全红了,男人的笑意越来越大。薛旗在台上不好意思抿着嘴巴,又忍不住偷偷看他。
郑荣已经跟着项和飞在这儿看了半个小时薛旗了,虽然他平时在酒吧表演的时候也在场,但是完全是不同的感觉,郑荣只感觉身心俱疲。
“他叫薛旗,小仙姐新收的。他家里情况不太好,父亲欠了一屁股赌债然后跳楼了,家里就剩下他自己还债。”郑荣打破僵局,给项和飞介绍到。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项和飞想知道……
“他在笑什么?”项和飞皱眉,不耐烦开口。
郑荣望着那边发骚的大老板以及害羞到不行的薛旗,这两人明显勾搭上了。郑荣又觑见飞哥脸色非常不好,这是什么情况?
郑荣斟酌开口,理由也非常正经:“蓝印员工守则,微笑服务。致力给每个客人如沐春风的体验。”
薛旗,看在杨凯明的面子我老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项和飞反问:“谁定的,我怎么不知道?”
郑荣脸都僵了,后背瞬间发毛。项和飞是蓝印的负责人,郑荣不知道是项和飞是真的询问还是开玩笑。郑荣突然想起自己上一位被项和飞踩在脚下,满脸是血的前负责人。
那个人当初不服管,有什么事情从不经过项和飞。项和飞是上面新派来的,自然不能服众。项和飞不废话,硬是把人打服了。
郑荣都感觉项和飞的拳头落在自己脸上的钝痛,明明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
“每个酒吧都是这样规定的……”郑荣艰涩开口。
项和飞看不下去了,转身淡淡道:“下次不要背着我随便定规矩。”
郑荣低着头无不应是,等项和飞离开,郑荣感觉浑身都湿透了。
一个侍应生过来在郑荣耳边说:“荣哥,咱们店大门被撞碎了。”
一事未平一波又起,今天遭邪了吗?
“怎么回事儿?”郑荣赶忙去查看。
侍应生跟在郑荣身后解释:“客人喝醉了酒……”
薛旗结束了,最后偷偷望了男人最后一眼才离开。薛旗到后台换衣服,还想着刚才男人的样子,怎么会有人长成这样呢?
“薛旗?”
薛旗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从帘子后面漏出毛茸茸的脑袋:“眉若姐?我在换衣服。”
眉若凑过去点点薛旗的头,调笑:“快点换好去502包间,有客人找你。小子,你要走大运了。”
薛旗讨好笑笑把头缩回去连忙换好衣服出来。
“眉若姐,你怎么亲自来叫我?累着了吧,坐坐坐。”薛旗殷勤伺候着眉若。
眉若看着薛旗还是卫衣牛仔裤,虽然简单但就是能讨得了男人欢心。脆生生的小白菜,谁能不喜欢?要不是自己心有所属,怎么也不会放过薛旗。
眉若故作无奈:“谁让我最有空闲,正好被抓住了背。”
薛旗给她倒了杯水小心翼翼问道:“眉若姐,客人是谁啊?我就这样去,能行吗?”
眉若打量着薛旗,看得他心里直发毛才开口:“你一看就是个雏,放心,他们最喜欢你这种纯天然的。放心大胆地去,你往哪儿一站就好看。”
眉若说的也没错,青春就是最美的样子,不用任何矫饰。
薛旗谢过眉若,屁颠屁颠去了502。薛旗没敢太放肆先是试探敲了敲门。
“进”,薛旗耳朵贴在门上听得很清晰,隔着厚重的门板薛旗都能听出来是个悦耳的男声。
薛旗轻轻推开门,是那个雌雄莫辨的男人。
傅辛看见薛旗进门就怔在那里,不由得好笑,修长的手指微勾,声音带着酒意:“傻站着干嘛,过来作。”
薛旗关上门,迈步挪到男人旁边坐着。太过紧张,也不敢坐实,半个屁股压在沙发上都没怎么下陷。
傅辛直接抓着薛旗的胳膊,把人带过来。薛旗长得瘦,被带的直接扑倒男人身上,薛旗葱白的手按在男人的胸口,眼神躲闪。
“坐那么远干嘛?”傅辛的声音跟他人一样,情情绵绵的撩人得厉害。
薛旗木讷摇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傅辛抬手,手里的酒杯抵上薛旗的唇。柔软的唇肉印在透明的杯子上,傅辛喉结滚动:“会喝酒吗?”
薛旗开口,辛辣的酒水顺着酒杯灌入喉咙,呛得薛旗眼尾通红。
傅辛把酒杯收回来,坐在这儿看着薛旗咳嗽。
傅辛是想喝酒,薛旗算个没用的酒搭子。傅辛就没管薛旗,一杯一杯喝着,薛旗眼睁睁看着他喝了两瓶最后醉倒。
薛旗叹口气,包间很大还有个供人休憩的床。薛旗拖着傅辛把他放到床上,酒桌上放着傅辛的皮包。
薛旗看着床上醉得意识不清的傅辛,打开了皮包。
贴心地给他盖上被子,熄了灯走的时候把门关上,薛旗才下班。
回去已经深夜了,薛旗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闪过蓝印发生的所有事情,一帧帧一幕幕走马观花出现。
枕侧的手机震动,薛旗看了眼来电坐直身子接通。
电话那头是年迈的男声:“任务进行如何?”
“目前很顺利”,薛旗回复。
老人叮嘱:“他们疑心重,万不可急躁”
“我没有轻举妄动,我进去后一直都老老实实的。”
“最重要的是保证自己人身安全”
“知道”
两人谈话流露着脉脉温情。
温情并没有持续多久,甚至没有熬过下一个节点:“听说你赚了不少钱,记得上交。”
薛旗冷静的脸崩坏:“凭什么上交,都是我一个动作一个动作跳出来了。钱再多也是我自己赚的,我做任务你们不给经费也就算了,我自己赚的你们还抢?”
对面气急败坏辩解:“什么抢,让你上交。”
“不是一个意思?”薛旗反问。
算了对面一时也有些沉默,换了个话题:“最近遇见过什么奇怪的人吗?”
薛旗情绪逐渐稳定:“没有,不过今天看见个男的长得跟娘炮似的,多看了几眼,他今天点的我。”
“你多观察,酒吧的大门已经按照你的要求被我们打碎了。”
薛旗应声确认道:“没有被发现吧?
“你兄弟亲自干的”,对面回复。
薛旗这才放下心来。
老人的声音沉稳:“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我会注意”,薛旗声音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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