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干啥啥不行的小跟班-我一直兢兢业业的坚守在岗位上
第9章 干啥啥不行的小跟班-我一直兢兢业业的坚守在岗位上-我兢兢业业做炮灰的那些年(快穿)-笔趣阁
我兢兢业业做炮灰的那些年(快穿)
作者:泪三娘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充足的睡眠使盛凡精神振作,斗志昂扬。他要和裴奕决斗,让裴奕在自己的世界里认输,将自己的黑料从裴奕手里夺回来。
元气满满的一天从体育课结束。
市一中的理念是,只有身体健康才能更好的学习。所以全校的老师不允许抢占体育课,一经发现就……立即还回去。
嗯……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盛凡是体育生,但是……
“我讨厌上体育课。”长长的跑圈队伍,男女生分开,盛凡缀在男生队尾。和他平行的只有迁就他的裴奕,而钟珈玉被体育老师相中领队带跑。
气喘吁吁的盛凡努力控制自己的气息,小声抱怨道。
旁边的裴奕悠然自得跑步看起来毫不费力,听到盛凡的抱怨,转头看去。盛凡的短发被汗水浸透了,滴答滴答顺着脖颈往下滑落,t恤的领口黏糊糊粘在了胸口。
听到盛凡的吐槽,裴奕觉得很奇怪纳闷道:“你不是体育生吗?”
裴奕昨天听到盛凡以体育生的理由拒写作业,就十分疑惑。明明小时候盛凡身体虚弱,每天至少睡十二个小时,短短几年竟成为了体育生。
裴奕还猜测或许是盛凡文化课成绩太差的缘故,在外祖父家要求下,盛凡走上特长生的路子使考大学不那么艰难。
显然裴奕的想法放在盛凡身上简直大错特错。
盛凡当体育生是为了光明正大的不上课,但是盛凡体育才能可以说平平无奇。话说盛父盛母为什么能同意呢,关键在于,盛父太能闹了。
盛妈妈本来是赞同盛凡参加体育特长生的,学习体育总有一样能成吧。谁想,盛凡学习运动啥啥不行。盛妈妈天天发愁,找了个教练训练盛凡。
盛凡也是个不中用的,没两天就筋骨拉伤。盛爸爸听了可不干了,自己身强体壮体育好得很,盛凡体育不好完全是因为受了盛妈妈基因的拖累。
天天嚷嚷着,盛妈妈基因不行还折腾儿子。自己可以原谅盛妈妈身上的基因问题,但是儿子不能再随意训练要让他快乐成长。
盛妈妈气得跟盛爸爸搞冷战,盛爸爸是个能屈能伸的。盛爸爸舔着脸跟唐僧念经似的,撺掇盛妈妈给盛凡又弄了个美术特长生备着。
盛凡感觉脑子缺氧,肺在慢慢膨胀压迫自己的喉咙。可是裴奕跟没事儿人一样,还有心情琢磨自己的八卦。
“体育生就要求跑得快,跑得好?”盛凡深吸气,匀出跑步的一丝力气回复了裴奕。
裴奕才回国,对于高考特长生了解的的确很少。盛凡这么说,裴奕便以为自己认知体育特长生只有跑步这个项目的想法狭隘了。
“那它要求什么?”裴奕虚心讨教。
盛凡累得要死,裴奕还在问东问西盛凡缓缓停了步子。裴奕在跑出去五十米左右发觉旁边没人了,回头发现盛凡支着腿躬着腰,掀起眼皮瞅着自己。
裴奕默默屈膝,盛凡嘴角勾了勾提速跳到了裴奕的背上。盛凡舒服了,累自己和累别人感觉是是完全不同的,尤其累得那个人还是裴奕。
“凡哥,不想跑可以休息的。体育老师很好说话,背着你跑很累,你长大了知道不,虽然你比同龄人瘦但是还是好重。”裴奕挽着盛凡的腿,希望用道理可以换回盛凡的良知。
凡哥当然知道,凡哥是好人。
盛凡降纡尊降贵给裴奕指路,“我去看台休息。”
裴奕瞬间脚步都轻快了:“大爷,您坐好,咱马上就到。”
市一中的操场很大,四五个班同时上课也不显拥挤。操场的一侧是看台,盛凡要求的地方是被学校的槐树遮挡的背阴处。干燥的天气被无论什么高大的东西遮住阳光,就是遮住了炎夏。
槐花大朵大朵开满了枝丫,一串一串饱满又可爱,胖嘟嘟缀在褐色的树上。清凉带着槐花香的风吹在面颊,舒服而惬意。
盛凡坐在第三个台阶上,跑得脱力的腿直直搭在下面两个台阶上,背靠在上方的格楞处。甚至头也想搭在台阶上歇歇,裴奕看着台阶上的灰尘和盛凡汗透了的发尾,伸手帮助他的凡哥托住了头。
裴奕盯着盛凡被跑步榨干精力的样子询问道:“凡哥,我对你这么好。你应该学会感恩。”
盛凡眯着眼懒散道:“比如”
裴奕兴致高昂回复道:“比如我会成为你亲爱的哥哥,而你会因为小时候对我所做事情愧疚到痛哭流涕。”
“切”,盛凡鼻腔的气声打破了裴奕的幻想。
盛凡和裴奕在小时候是唯二没有小朋友和他们一起玩的小孩。裴奕主要是因为他从小就非常臭屁,他看不起拿着傻乎乎的小朋友。盛凡纯属懒,他不喜欢玩,他只喜欢睡觉。
这就造成了盛妈妈和裴妈妈兜兜转转凑到一起,看着自家孩子发愁。裴奕和盛凡被迫成为了最好的朋友,因为没有人和他们玩。
盛凡觉得根本没有人和裴奕玩,自己和他玩。裴奕积了多大的德,还愧疚,在盛凡的心里自己就是拯救裴奕的天神。
跑圈结束了,钟珈玉环顾四周发现了躲在槐树乘凉的两人,大踏步走了过去。
钟珈玉递给两人温盐水,剧烈运动过后,大量喝水并不能补充盐分,反而会导致血液的渗透压降低,破坏体内水盐代谢平衡。除此之外,大量喝水会增加循环的血量,加重心脏的负担。
“哪儿是不是有个人影往这儿跑啊?”盛凡睁眼瞧着,模模糊糊由远及近。
裴奕跟着看去,眼神却是比盛凡强多了:“钟书予?她真来了。”
虽然昨天听了钟书予的话,裴奕真没放在心上。钟书予自小便想起一出是一出的,市一中人生地不熟的,她来干嘛,找不自在?难为她能说服大姨让她转学。
钟母派人帮钟书予置办用物,钟书予悠然在后面逛着校园,期待着以后的生活。遥遥地看见昨天聚伙的三人又在一起。
钟书予走到跟前,盛凡瞧了过去惊诧道:“你攀高摔了?”
听听,这叫什么话。自己可是淑女,攀高爬低根本不是富家女做出的事情。
“不是,是珈玉哥哥……”话未出声,目先行。钟书予盈盈水目看向了钟珈玉。
昨天晚上,钟珈玉照例去酒吧打工。酒精使人肾上素飙升,打架闹事就是常态。为了避免事态进一步扩大,有时候不仅仅是保安拉架,空闲的酒保也会帮忙。
钟珈玉真的不明白,明明人都拉出门口了。钟书予出来制止,又闹成了一团。钟珈玉长得高,就成了酒鬼炮轰的焦点,纷纷表示钟书予说得对。店大欺客,花了钱还往外撵人,没有这样的道理。
推搡中,钟书予替钟珈玉挡了一下。手臂就被挫伤了,钟珈玉当时就在想自己看起来很傻吗?为什么她认为自己不会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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