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容医院在出售中，常人是进不去的，当然沈愿也没想过要进去，于是两个人就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整容医院。
俊男靓女，引人注意的很。
杜城瞟了眼沈愿，看她还没有要离开的架势，心里有些担心沈翊醒了，“咳”了声随口找着话题聊“你真就只谈过梁毅这一个啊？”
“不像吗？”
杜城诚实摇头，沈愿看上去就会有很多人追的模样。
“付出的时候抛出去的太多了，发现都是假的之后也就觉得恋爱也就那样，无非是多了个人陪你一起生活，但其实我一个人也可以很好。”时间久了也就发现，能活出自己才是最难的事情。
杜城点头，看了眼沈愿的神色，到底是试探着的开口询问道“你和梁毅是因为什么分手的？”早就好奇这个问题了，但一直都没有机会问。
“运气比较好，撞到了他跟别的女人睡。”眼里依旧清明，转头看向杜城，笑道“四次。”
杜城睁大眼睛。
沈愿笑的灿烂，举起手中的黑咖啡对着杜城晃了晃“还不走吗？劳烦城队顺带将我一起带回警局啦。”
回到车上时，沈翊并没有醒。
——
沈愿手捧着一杯奶茶走进审讯室，李晗正坐在外面做着记录，看到沈愿到来笑起来“愿姐，你要进里面吗？”
沈愿摇头“不用了，我就是没有事做过来凑个热闹。”把手中的奶茶递给李晗，示意她拿着，又拿起耳麦给自己带上。
“你在把十五岁的少女当作商品来交易。”
沈愿挑眉，双手捧着脸看里面。
李晗怕沈愿听不懂，赶忙咽下口中的奶茶解释着“这个老师现在自己开了家画廊，城队和沈老师去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的画所交易的好像都是女人，而且包括未成年。”
沈愿眉心微皱，深吸了口气，随即缓慢的呼出来。
“你经营画廊为虚，组织卖yin为实…”杜城和沈翊一句一句的接着，阐述着他们发现的事实。
男人还在狡辩着。
“严肃点儿！”杜城猛地拍桌子“是不是真的，我们根据你的客户名单一查就知道。”
“……我…组织卖yin的事情我认，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我争取立功。”声音已经有些发颤。
——
沈愿歪了歪脑袋，略带笑意“城队一直都是这种风格吗？”坐直了身子，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
“嗯，城队凶起来那些人都很怵他，不敢不说实话的，现在还有沈老师在，加了温柔进去，绝对不会有人来了这里不说实话的。”李晗骄傲的扬起了脑袋瓜。
沈愿失笑“其实……蒋峰也不错？”
“蒋峰？”李晗的脸皱巴巴的“他还凑活吧。”
沈愿像是懂得了什么一般，笑着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蒋峰的心意怕是某人还不知道。
总是因为她夸赞沈翊而别扭，总是会不经意间的“酸”着沈翊，这一切总该有个源头吧。
这个源头总不大像是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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