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着地上哀嚎的土行者,皱起了眉头,马老爷就是心善,只要有人投奔,他都收留下来,也不分好坏。
像地上的这位,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说他不好,反正就没有人说他好过。
所以他在的那一桌,都没有什么人一起。
把箫晓这一行人放到那个桌子吃饭,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总不能临时再开一桌吧。
当土行者突然提议说,要以武功来决定谁去谁不去,并且要求要和箫晓单挑的时候,管家就知道要坏事,以土行者的性格,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但是管家冷眼旁观,觉得箫晓虽然长相俊美,一副公子哥的模样,还带了两个貌美如花的姑娘,但是,如果箫晓完全没有依仗,怎么敢孤身一人闯荡江湖。
是的,管家把小王爷段誉完全忽略了。这也不能完全怪他,毕竟段誉无论从样貌还是气质上,都无法和箫晓相比。
无论如何,管家都觉得这事要遭,但是他又不能去驳回马老爷的意思,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他的忧虑是多余的。
结果……
管家叹了一口气,回头对旁边的小厮道:“找个担架,把土行者抬起来,送到老爷的书房。”然后拱手对箫晓道,“麻烦王公子与我一同前去。”
箫晓点点头:“劳烦管家带路。”
旁边段誉道:“王弟,我也要去,毕竟这事我是见证者。”
箫晓想了想,也好,点头道:“好,段兄与我一同前去。”扭头对钟灵道,“麻烦你把小昭带到你房间了,我房间的大门,”说到这里,迅速看了眼管家,心里实在不好意思,才住进来,就把人家客房的大门踢坏了,“被我踢坏了,关不起来了。”
钟灵圆圆的脸蛋上,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紧紧盯着箫晓,微笑着点点头:“放心吧,王公子。”
管家听见这话,也露出了尴尬的笑容,毕竟,是他带几位来住下的,还说有事直接喊他,一定尽心服务。结果,转头就被人准备用迷香放倒。
真追查起来,应该治他一个管教不严的罪名。
唉,心累。
做管家,也拿不了多少月例银子,还天天为这些人操心,擦屁股。
“王公子说笑了,这事王公子也是受害者,区区一扇门,值得什么,晚上再给王公子再换一间客房,还请王公子不要生气。”管家赔笑道。
“管家说的哪里话,这事也怪你不了,都是一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做出来的龌龊事,”说完,箫晓还观察了下周围围观的人群,把大家的神态都记在心里。
不知道这件事,就是土行者一个人的主意,还是团伙作案。
管家听见这话,不禁感激的点了点头道:“请跟我来。”
这时,府里的小厮已经把疼得直叫唤的土行者抬到了担架上,仔细看他的手臂,已经漆黑一片了。
旁边的人一直在窃窃私语,箫晓也听了几嗓子,无非就是“好歹毒的毒素”“土行者这次是踢到铁板上了”,这些。
箫晓还特意看了几眼说“踢到铁板”的这个人,个头不大,和土行者差不多高,国字脸,大块头。这话里的意思,就是以前也这么干过,但是成功了。
很快,一行人就随着管家到了马五德的书房外面,管家让他们在屋外等候,他先进屋去向马五德大致说下刚才发生的事,只听没一会儿,马五德的声音响起,听起来十分震怒:“居然还有这样的事!快让他们进来!”
于是,管家又出来招呼他们进去。
箫晓再次进入书房,这次的马五德换了一身绸缎衣裳,远远看去,那富态的模样,就是一个十足的富商。
马五德看见箫晓进了书房,赶忙迎上前去,朝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道:“王小弟,你,你没事吧。你初次来我这里,居然遇见了这样的事情,我一定会严查,给你一个交代!”
箫晓朝皱眉朝马五德拱手道:“马老爷,这次,幸亏了我的另一位同伴相助,才擒住了这贼人,否则,真是不堪设想。”
“唉,我听说是土行者?”马五德叹了一口气,“他来投奔我,也已有两三年的时间了,没想到,他居然做出这样的事。”
“马老爷,他此刻就在这担架上,还请马爷仔细审问。”箫晓指了指在一旁不断呻吟的土行者。
此刻土行者已经疼的满身冷汗,都快把衣服湿透了,他被咬的手臂已经又黑又肿,甚是恐怖。
马五德细细观察了一番,不禁咂舌道:“好厉害的毒!”
箫晓低声道:“这是我朋友养的一只小貂咬的,如果不是它,恐怕就会让土行者跑掉了。”
马五德点点头,心里暗想,果然是有些门路的,这小貂恐怕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必然从小喂吃毒蛇,才能有此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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