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广晃过神命人快速放箭,只见关哲言杀人如麻般将自己的一队人马已经杀得所剩无几。
他才止不住激动的喊道:“关哲言,你竟然还活着!”
“若不是我大舅哥及时赶到,我怕是真的会身首异处。”
关哲言杀尽身边的人,握紧手掌的天狼剑瞪着眼眸回话。
赵广同样恨着牙想杀了他,眼下他却占不到上风势力。
关哲言迈出步伐准备发动攻击,赵广适时的喊道:“你爹在我手里!”
“……”
关哲言无言沉默着,抬起的天狼剑随之落下、不敢相信的注视着赵广。
赵广立刻拿着关卫鞅随身携带多年的将军令,直言:“本来我打算用你爹爹威胁羽溪让她好好听话,现在好了,你活着游戏就更好玩了!”
“呵呵……”关哲言低眸一声轻笑,不屑的质问:“好玩?这便是你为什么造反的原因吗?”
“本王不屑于跟你解释,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跟我谈条件吧!”
赵广说罢挥手便带着人走了,独留关哲言一人在此处想主意。
他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对付周家、怎么对付周如风!
关哲言驾马赶去与周如风约定之地——国师欧阳博的府邸。
彼时的三人,马匹到达了欧阳府邸……
欧阳欣月刚刚命人准备好花轿,如今她已怀孕六月有余,半点都受不了马车的动荡只得坐轿子。
周如风侧身下马便出于好心般伸手扶着关羽溪下马,谁成想她身子一软站立不稳,周如风只得一把搂住人。
这一幕刚好被出门的欧阳欣月撞见,她攥着手掌眼神中带着失望快步走去轿子的方向。
“欣月,不是你看见的那样,我心中只有你。”
周如风扶着关羽溪站好便心急的在身后发声解释,只想跟欧阳欣月说明刚才自己是无心之举。
欧阳欣月停下步伐却没回头,冷落的回复:“周少爷已经将我休妻,想与谁家小姐结连理都与我无关。”
她附身便坐到了骄子里,在小珍放下布帘的时候眼中都是泪水般凝望着周如风的方向。
只是一晃眼的功夫,周如风却清楚的看见了她的忧伤之情,痛中思痛中他只是眼铮铮的看着花轿被人抬走。
眼见他神色很是失落的站在那里想到此时的形势发展,只想安顿好一切再接她回家也不迟。
周如梦拉着关羽溪走进欧阳府邸,喊话:“大哥,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回去看看爹爹吧,羽溪就交于国师大人雪藏好了。”
“好,哥哥正有此意。”周如风想法与妹妹如出一辙,两兄妹一拍即合!
关羽溪却不愿意听从他们的安排,推脱着说:“嫂子,我不能躲在此处,我们还是想想办法怎么解决如今的事情吧!”
“羽溪你得好好的藏起来、把这个收起来,不到万不得已不得吃用,若是真的用了记得让赵广把你的尸体送回关家。”
周如梦交代着看看大哥,关羽溪有些差异不懂的看着手里的一个荷包。
周如梦只得继续说:“这里面是假死药,或许你可以用假死骗取赵广的一些儿妥协!”
“我都记下了,嫂子跟周大哥好好保重,若是周夫人回来我会同她解释清楚。”
关羽溪说完便被欧阳博带去后院,周如风却心事重重的担忧着什么,却不得不跟周如梦一起赶回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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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可算回来了,相爷正在收拾东西说是要投奔罗山国。”
管家这么一说,周如梦与哥哥对视一看。
他们进门后只见爹爹在大堂内走来走去,见到回来的儿女便心急的喊道:“赵王此次谋反爹爹并未参与,如今大势已去,他已经劫持了关卫鞅,爹不能再当误功夫了。”
“爹,你说什么?”周如梦难以置信、不敢相信的说:“我要回家,我要去关家保护他们!”
还没等周如风说话她便转身出了周家,准备回关家看看当下的情况。
周如风跟在身后,鹤立在周家门口只能在心中祈祷:希望李少将可以以一己之力,守护关家上下的安危。
他身后的父亲神色凝重的提醒:“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既然她走了就不必挂念了。”
“爹怎么这么铁石心肠?当年我娘为你练就嗤骨藤之功,你却连心头血药引都不愿付出。”
周如风突然想转身冲着喊话,话语更加过分的说:“爹此生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妻子、还是女儿,或者是我这个儿子?”
“如风,爹只是被逼无奈!”
周佣解释的模糊,实则是他贪生怕死不敢付出心头血,甚至还在她走火入魔之后变心纳妾。
“好一个被逼无奈,你若想去投奔罗山国当卖guo贼便去好了,我周如风没有你这种大逆不道、祸乱朝纲的父亲!”
周如风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会说得这么绝只是因惦念娘亲的过世。
周佣站在那里无话可说,他虽然不像关卫秧那般戎马一生,却也曾为宁刹国劳心劳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周佣吃惊的注视着儿子,只见他伸手十分认真的说:“把户部的大印交出来,你现在可以立刻走。”
周佣不说话,从儿子的眼神中却发现他并未是在跟自己闹着玩!
转眼午时刚过,丞相周佣在宁刹国城门口,以卖guo投奔敌军的罪名被赵广革职查办。
周如风与关哲言暗暗看着这一切,他们不禁有些担忧与牵挂。
关哲言仗义直言:“大舅哥,我们是男人不能怕死!”
“大哥当然不怕死,你得活着,只要你们好好的活着,如梦与你嫂子都交给你了。”
周如风已然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关哲言心如明镜同样想视死如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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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如此,如风将我休妻一定也是有隐情的。”
欧阳欣月神色压抑的握着关羽溪的手掌,神情带着忧伤的注视着她。
关羽溪低眸十分自责的认错:“希望周大哥和嫂子他们真的能阻止王爷登基,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他回心转意、改过自新,我可以为他赎罪只求你们放他一条生路。”
关羽溪痛苦不已声线哽咽,欧阳欣月见了着急拿着丝帕为了擦泪。
“羽溪,你怎么这么傻啊!”
“若是为了周大哥,月姐姐也免不了会如此吧?”
欧阳欣月攥着手帕不说话,只得点点头回应。
两人在花园里坐着,心情都十分的压抑。
“小姐不好了,姑爷家出事了。”
小珍的喊声在他们不远处传来,欧阳欣月与关羽溪心急的起身应话。
“姑爷发生什么事情了?”
“又是王爷所为,他这是要把所有人都赶尽杀绝吗?”
小珍听闻两人的问话,站在那里为难的说:“如今周家无人姑爷也不知去向,怕是已经随相爷一起被抓起来了。”
“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欧阳欣月挺着大肚子着急的问话。
关羽溪突然心声一计谋:“月姐姐别着急,我立刻进王宫和赵广做交易!”
欧阳欣月为了救出夫君立刻点头答应,两人在小珍的掩护下偷偷出府。
一个赶去关家镖局、一个赶去王宫之中。
此时的赵广正在审问:丞相与将军……
“想不到啊!文才武将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倒是想知道你们的心里如今是什么想法?”
赵广得意之中,注视着被绑在担架上的周佣、十分小觑的一声轻笑。
周佣不甘心的喊着说穿:“若不是我帮你打点、准备人手,你怎么可能会有今天?”
“是啊!还要多谢丞相大人惑乱朝纲才是,可惜你错便错在有了周如风这个儿子!”赵广起身突然指着同样被绑在担架上的关卫鞅,不屑的说道:“周如风坏了本王的大事,救下了他的儿子关哲言!”
关卫鞅听闻这话十分着急,神色带着不信的问:“我儿还活着?我的儿子活着?”
“是啊!他是活着,本来我在回宁刹国的密林中设计了埋伏,先让人射了他一支毒箭。我算准了他不中埋伏也会中毒而死,可惜是本王露算了周如风!”
赵广的脸色十分的差劲,渐而发青的狂望的笑着继续说:“不过这都无所谓,本王已经成功了,我已经将赵括软禁在王宫的地宫里,三日后本王便登基成为这宁刹国的新国王。”
“逆贼,你这般大逆不道不配再世为人!”关卫鞅压抑不住气火,气愤的喊话。
赵广摇摇头正视着他提醒道:“老将军别动气,羽溪也会跟着我一起登上凤位的,本王的王后只会是她,爹听完这会儿可欢喜?”
赵广的这幅小人得志的嘴脸十分讨人厌,他之所以这么有把握是因为手上握有十万兵马,还不限于如今屈服于他的那些兵马。
宁刹国在罗山国打仗、中了圈套,归来之人损耗一半,只剩下区区五万,那里还能抵御得了赵广手下的十万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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