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半个月的时日,关哲言率领十万大军大获全胜。
“不出五日,我们便可击退罗山国兵马,整理军队回国。”
关哲言话语带着慷慨的松懈了一口气,这半个月时日未见周如梦、他早已思之如狂。
李俊身子挺拔的站立在他身边,继而说道:“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你小子这是……思春?……呵呵……”
关哲言放浪不羁的在与李俊说笑,李俊板着脸却笑不出来。
他十分压抑的说:“对于我来说无所谓,静儿对我已经不在意了,我再也没办法挽回她的心了。”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即便你们心生嫌隙总得有个出发点吧!”
“出发点?难道是因为我误会她下毒的事情,她还在怪我?”
关哲言不以为然的说:“不对,是你欠她一句解释,一句娶她是为什么的解释!”
“我娶她是因为责任,可是更多的是因为我心悦她,这有什么好解释的?”李俊问得理直气壮。
关哲言拍着他的肩膀,明确的提醒道:“谁都知道你喜欢羽溪,众人皆知你娶她是因为责任,或者她会觉得自己是你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李俊被说道痛楚,这才顿悟的明白:“原来如此,怪不得她每次都会哭。”
“什么?每次都会哭?为什么哭?”
“……”
李俊沉默的站在那里不说话,这话他还真不好说。
关哲言猜想着问:“你别告诉我是在你们房事之后?”他看着李俊的神情确定了答案,猜测着问:“你是不是给了她阴影?所以她怕你,更加怕你跟她亲近?”
“我没觉得我给她阴影啊!你别跟我扯这些事情了,还是谈谈军务吧!”
李俊适时的扯开了话题,脑海里却想起了医馆那一夜的画面,心虚的背过身不看关哲言心思酸楚的陷入自责之中。
他在心中不安的暗暗自语:那夜的我因为知道制作香囊之事的真相对你何其残忍?我其实很清楚我只是在气你为什么不直接给我?是我自己不愿意去承认罢了!
关哲言坐在座椅上拿着周如梦的羊脂玉玉佩在眼前晃悠,真的想立刻打开这女人临别时送给自己的保命香囊,看看她都写了什么?
“报告主帅,罗山国派来使者在营帐外求见。”
门外的守卫突然传来通报声,李俊与关哲言一同回过神看着营仗外。
关哲言收起玉佩神色严峻起身,不解的问道:“李少将认为敌方现在来人是何意?”
“我也不知道,还是请人进来看看来意再说。”李俊也板着脸不敢大意。
两人点点头想法一致,关哲言立即发声说道:“立刻把人给我押进来。”
关哲言此话一出,手下便退下带人去压制敌方之人进入军营。
霍克多被压制着双臂走进营仗,李俊抬眸正视着敌方的来人,神色猛然一惊。
李俊眼见浮现出爹爹被人拿着大刀杀害的画面,连同许静的父母都包括在内。
这辈子李俊都忘不了这个人的面孔,他便是当年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那帮侩子手的带头人!
李俊立即握着手里的长剑拔剑,突然发声喊道:“是你,我杀了你。”
“不可。”关哲言及时出手握住了李俊的手腕,长剑随之落地他心急的问:“你在发什么疯?”
李俊看向关哲言不说话,神色带着冷意的看着被压制着的敌方使者霍克多十分的憎恨。
霍克多正眼看着李俊说明:“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我来是为我们公主带话的。”
“你且说说看,你们公主要带什么话?”
关哲言问完他不适应的动了动手臂,关哲言只得使着眼色让手下放开人。
霍克多整理了一下衣襟才抬手从身上拿出拿出书信,双手向前便递给了关哲言。
关哲言拿着神色压抑的看着信件上的名讳:【罗山国——无忧】
他打开书信更是皱着眉头,只因内容不免太过让人匪夷所思!
——宁刹国与我罗山国乃是水海与世隔绝的两个王国,百日前曾已结为礼仪之邦。
——此次战事我国只为看看宁刹国的实力,半月交战之人,本公主对君心悦诚服。
——罗山国一众人马不日将退兵回国,望君下聘迎娶、做我罗山国的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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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简直是无稽之谈!”
关哲言握着书信在心里这么想着,瞪着站立在那里面不改色的霍克多。
李俊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拿着书信便看了起来!
只听霍克多十分坚毅的说:“实不相瞒,此次战役我国青后便是为了给她的女儿挑选一名最为才能的夫婿,关主帅青年才俊、武艺高强、我国公主对你一见如故、已然动情。”
霍克多说罢、附身恭喜道:“还请驸马早日班师回朝,我国公主不日将前往宁刹国与你完婚。”
“你们怎么能如此……”
李俊话语说道一半,关哲言十分着急的拦着人说道:“好,本帅便在宁刹国静候无忧公主佳音!”
关哲言说罢看看李俊,李俊这才知道他可能是另有打算与想法。
霍克多很是得意的说:“那我便回去向公主复命啦!”
李俊听到这话本想说话,神情都带着不情愿的想扣留下敌方的谈判使者。
关哲言拦阻着他,他只能眼铮铮的看着杀父仇人霍克多离开。
营帐内此刻一阵安静,两人板着脸注视着对方!
关哲言很是不耐烦的问:“阿俊,你刚才怎么回事?”
“这话应该我问哲言哥,你怎么能答应娶公主?你让嫂子情何以堪?”
李俊自打周如梦被许静救下之后,便毕恭毕敬的很是尊敬她,这也不是一件坏事。
关哲言坐下十分坦然的说:“这只是缓兵之计,等到我们回到宁刹国我自会与你嫂子说明白,倒是再想办法让她自己知难而退!”
“若是谈不拢,怕是又会大动干戈的打仗。”
“本少尉既然能答应她,就有办法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关哲言简直是一肚子坏水,李俊这个老实人可是看不懂。
这会儿轮到关哲言质问李俊了,他倒是想不明白李俊刚才是怎么了?突然对敌营谈判人拔剑相向?
“阿俊,你刚才为什么突然起了杀人之心?”
李俊板着脸不说话,拿着手里的长剑放在桌子上。
“我问你话哪?怎么不说话?”
关哲言过去捅了捅他的胳膊,他才抬眸看了关哲言一眼。
只听李俊很失落的说:“那个人便是□□年前闯进关家镖局杀人的侩子手!”
“你说什么?”关哲言一阵吃惊,这才跟着不淡定的说:“这个杀千刀的竟然还活着,总有一天我会抓住他亲手交到你手上。”
“哲言哥此话当真?”
“当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关哲言与李俊相视一看、归心似箭,次日便拔营带兵班师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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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宁刹国,黄昏近天黑之时……
【羽溪,你成亲三月有余怎么一直没动静?在王爷府邸想要稳固地位还是得生个孩子,若是将来他的小妾先你一步,怕是会对你不利,为娘担心你啊!】
关羽溪拿着白色的手帕眼神带着忧愁,坐在浴池盆中洗浴回想着娘亲白日里的话语。
“巧儿,一会儿你把我那件新做的粉色纱衣拿出来。”
关羽溪话语温婉的嘱咐着赵广赐给自己的丫鬟,湿漉漉的双手捧着水花在心里期待着暗暗说道:希望今夜我主动过去找他,不会太唐突。
“是,奴婢遵命。”巧儿搭话准时走开,心里却在想:王妃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转眼,关羽溪穿上粉色的纱衣头上没戴任何发饰、脸庞也没涂抹一丝胭脂,人却清新脱俗、十分迷人。
她的柳叶眉与那双丹凤眼很是勾引人的同时,再自己看那张没有修饰的面孔让人觉得耳目一心。
“王妃,你今日洗浴之后为何要穿正装?”
巧儿带着没气力的梳理着她的长发,好奇的问话。
关羽溪拿着一支发簪慢声慢语的说:“简单盘起来,带上这个就好,我打算去王爷那边就寝。”
“王妃终于想通了,奴婢这就去通报一声。”
巧儿这会儿别提多开心吧!毕竟跟着关羽溪几个月一直被人嘲讽说她主子不受宠,现在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一想起王爷前阵子把那个刘心儿接回来,她打心里为关羽溪不值得!
关羽溪在这时发声说:“不必去通知,刘姨娘身有月事,今夜王爷定是一个人。”
“是,奴婢这就掌灯陪你一同前去见王爷。”
关羽溪拿了一件白色的披风,因为冬月过半天气冷,她便带上了披风上的帽子。
踱步走到殿外,正巧遇见给赵广送安神茶水的丫鬟。
关羽溪便直言说道:“给我!你们在次守候,有命令再进来侍奉。”
“是,王妃。”
巧儿与另外一个丫鬟附身等候再殿外,关羽溪端着安神茶水走进寝室内。
此时内室的那扇能拉开看向花园的推门是敞开的,赵广正鹤立在此处议事。
“禀王爷,我们的人马已经全部准备好了,只等你一声令下方可行动。”
赵广看着下跪说话的两个手下,神色带着诡异的点点头一笑。
“好,很好,关哲言那边怎么样?”赵广只想问明来由。
黑衣蒙面之人立刻答复道:“杀手已经潜伏在回来的路上,若他中毒后定然抵不过,只得身首异处!”
赵广得意的活动了一下手腕,开口便说道:“如此甚好,关哲言一死在这宁刹国谁还能奈我何?”
他的话语刚说完,“当啷”传来一声碗碟落地的响声。
赵广闻声,看着身影退后、神情惊恐的关羽溪,立刻喊道:“你们都退下。”
在那之后他便踱步走来拉着要逃走的女子,门外的两个黑衣人已经快速离开王府,按照命令办事。
趁着国中无人造反。
关羽溪和他吵架,反被一把抱起来,
国家出现内乱,国王赵括被弟弟圈禁,
男主关哲言的父亲身为护国将军制止内乱,被男二赵广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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